张梦兰已经回屋去厨房帮忙了,韩松林一个人坐在桌前,享受着冬日阳光带来的温暖。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晒得人暖洋洋的。
胡建有能够在全国范围内都叫得上名头的白酒企业吗?
好像是没有。
江南那边,也就一个洋河酒的名气比较大。
“松林,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听见!”
“哦,邓哥来了啊!”韩松林拿起杯子,给邓应修倒上一杯茶。
目光找寻了一下,韩碧蓉此时已经和一群老太太和妇女们坐在一起是给聊上了。
邓应修盯着韩松林看了阵,想了下之后才是说道:“先前我看你和张彩凤聊天……”
韩松林诧异的看了眼邓应修,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这个;不是,等等,怎么好像大家都是特别关心自己和张梦兰!
两者之间,在以前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
“就是聊了下酒代理的事情,她现在好像在胡建那边混得还不错,想要做那边的总经销商,我答应了!”
韩松林倒是没有想过说要和张梦兰旧情复燃之类的;即使,听张梦兰的话,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着些问题。
韩松林在一定程度上面来说有精神洁癖,这种去涉足人家庭的事情,他觉得挺恶心的。
“这样子啊!”
韩松林已经有差不多十几年时间没有到张家这边,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现在却是发现了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邓哥,张家以前的时候是做什么的?看起来,这老房子修建得挺不错的。”
之前的韩松林发现,张家的立柱上,居然有雕刻。
农村一般家庭,可不会如此。
“张家以前是地主,我们这边,不少地都是他们家的!”说着,邓应修看了下韩松林:“你们韩家,以前也还租种过他们家的地!”
韩松林:“这些,我还真的不清楚!”
邓应修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些事情吧,现在一般也不去提。
正常的地主,一般对待佃农不会太过分;可也不决定,反正,从古到今,不正常的人也不少,特别是有钱人。
这些人不学历史的吗?
史书上面,将很多事情,那都是给记着呢!
活不下去,那还有什么怕的?
或者,人类总是会不去吸取历史教训,而不断的重复?
张家能够在十年时期保存下来,想必也是经历过不少苦头。
那年月里面,谁不苦?
三代贫农应该是不苦的。
那么张素芸为什么要嫁给韩松林父亲?
在这一刻,韩松林突然感觉到,那并不是记录在书上的历史,而是真正人们的经历。
下意识的看向母亲张素芸,此时她正和大家开开心心的说着话。
差不多十一点半的时候,就开始放鞭炮了。
张举拿着打火机直接点燃铺了老长的鞭炮,光是这鞭炮,就得要不少的钱。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火药的味道飘散开来,然后被微风徐徐带走。
放鞭炮,就是告诉大家,马上要开席了,还没有来的人,赶紧过来了。
“癫子,邓哥,来来,走去堂屋坐!”
邓应修摆手道:“没事,我们就坐外头一样的!”
“那能啊,走走!”
韩松林拉住了张举:“你把队上的长辈给安排到堂屋里面坐,我们就随便在那坐一样的,别是坏了规矩!”
在农村,礼仪规矩不像是城市当中那么的淡漠;毕竟,城市里面,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家人住,而农村那是亲戚长辈坐在一起。
环境不一样,也造成对于一些事情的态度有所不同。
张举觉得,韩松林说的不错:“哎呀,那就委屈你们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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