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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院那边后来的情况季冬晨没在关心,很快就回到了家,刚走进院子里,季冬晨就见住在隔壁西院的王凤英,正站在两家低矮的院墙对面。
看王凤英略显焦急和那不耐烦的神色,应该是在那等季冬晨回来有一会儿。
果然,王凤英见到季冬晨回来了,立即脸带怒气的隔着院墙大喊道:“喂,你到底与张兴国说了啥?
季冬晨压根都不想搭理她,浪费口舌,可是,看王凤英那一副不说就会一直纠缠不休、又急切的表情。
季冬晨心里琢磨着,举报江卫红的人不会就是这王凤英吧,啧啧啧,看来是想在心上人那里表现一下,刷刷存在感,只可惜被自己给搅和了,此时肯定气的不轻。
季冬晨今天终于知道,之所以王凤英总朝自己翻白眼,应该是眼红、嫉妒小时候的玩伴成为了城里人,看不顺眼了呗,见面总想讽刺一番。
季冬晨看着眼睛快要冒火,却还是在极力忍耐的王凤英,不想与之在这太阳底下闲扯淡,于是开口淡淡的说道:“我不叫喂,也与你不熟,王凤英同志,你今后还是称呼为我为季冬晨同志为好,不然会显得你很没素质。至于我你张兴国说了什么,呵呵,你可以去问张兴国啊,那会儿看你们可是很熟的嘛!”
季冬晨说完抬脚就朝房门走去,对于身后王凤英气急败坏的叫嚣充耳不闻。
王凤英被季冬晨这样无视气的咬牙切齿,心中暗恨:季冬晨,你给我等着。
季冬晨哼着歌,手脚麻利的给院侧简易鸡舍内的四只鸡和两只鹅喂食。
下午两点半左右,孙娟就过来了,坐在炕沿边上一顿絮絮叨叨,竹筒倒豆子般把季冬晨离开后,知青院那边的后续说了一遍。
最后,孙娟一脸气愤,为季冬晨打抱不平的说道:“那李春燕就是对你心存芥蒂,竟然对大家说,你本来是这里的乡下人,与那群人肯定早就认识,然后故意趁着大队长不在的是时候举报了江卫红同志。
然后,你再假意出面解决,不仅赢得了生产队大部分人的好感,还出尽了风头挣了个好名声,要不然,那群人连大队会计的话都不买账,偏偏是你三言两语、不费吹之力就把人都给赶走了,也不告诉大家你与那张兴国说的啥,所以,季春燕更是一口咬定你是心虚不敢与大家明说。”
季冬晨听着孙娟义愤填膺的巴巴半天,心下也大概猜到当初自己要搬出知青院的时候,与她像来不熟的李春燕为啥会突然跳出来阻止,这次又因为这事儿来挑拨,难道……
季冬晨皱皱眉,开口问孙娟:“娟子,当初江知青能被公社的干事亲自送来季家屯,我一直都觉得她的家世背景不一般,她现在与你住一个屋,你可知道她爸妈是干啥的?”
孙娟想都没想便道:“因为江知青每半个月就会去公社取她家里人给她寄的包裹,王春梅同志,无意中看到了那包裹上的地址,所以,住在几个知青院的女知青都知道她爸是某军区部队的,具体是什么职位就不清楚了,毕竟是人家隐私,也没人问。”
季冬晨略一思索又问道:“那今天上午你们去公社,都有谁没有去?”
“我们女知青这边,只有李春燕同志和刘小英同志没有去。”
孙娟说完突的站起身,一脸不可思议道:“冬晨,难道你是猜测偷偷举报江知青的是李知青?这、这是为啥,就因为她俩经常拌嘴?可那也不至于要……”
季冬晨露出一副算你还算聪明的表情。
孙娟眼睛瞪大,心中震撼,简直不敢相信。
季冬晨拉着孙娟坐下:“娟子,你怎么没有相信李春燕话,也认为是我举报江知青来给自己谋得好名声呢?”
孙娟立即认真的看着季冬晨道:“冬晨,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眼睛不瞎,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们也不会成为好朋友,在这里,你是我最值得信赖的人。”
季冬晨被孙娟这番恭维,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也不再废话,语重心长的继续问道:“娟子,我再问你,你可有留意到李春燕平时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或者,对某些人和某些事儿特别关心、在意。”
孙娟这下更坐不住了,立马又站起身,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中开始回想。
季冬晨见孙娟一惊一乍的,心下觉得此时的孙娟很天真烂漫,自己都没紧张,她到是紧张上了。
就在季冬晨要被眼前来回走动的人转晕时,孙娟停下脚步,突然惊喜的大声道:“哎呀,我想起来了,王春梅同志与我聊天的时候,无意中提过一次,说李春燕同志曾经向几个老知青打听过工农兵大学的事儿,当时王春梅还说李知青才来一年,就想觊觎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回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做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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