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脸茫然,因为抽泣而抖动的肩膀一下僵在那里,完全听不懂男人的说话。
“白小姐,你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男人手里把玩着白羽的身份证,唇角微勾,说的邪肆,看着白羽的眼神如利刃上的寒芒,尖锐而不容置疑。
此时此刻的白羽已经完全被吓傻,一下止住了抽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干什么?
她在做梦吗?她穿越了吗?她……?
直击灵魂的三连问,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赤果果的打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地凌乱,浑身酸痛,简直就是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全。
“禽兽……”
白羽羞愤的脱口而出,好看的眉眼顿时扩张的溜圆,狠狠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咪。
“白小姐,你这么诋毁自己,似乎不太好。”
“你……”
“你如果想谢我,可以以身相许。”
“你……”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可以等。”
男人说话随性而自然,仿佛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想当然的逻辑。
此刻,白羽已经从羞愤变成了气愤,硬生生被男人的话把自己想说的堵在嗓子眼,还被误会成一副无力反驳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是反着来的吗?
明明是她在骂他禽兽,怎么反过来变成了她诋毁自己?
明明是她被他欺凌侮辱毁了清白,怎么反过来还要她谢他?
明明是他自说自话想出来以身相许的谢法,怎么反过来还要等她回答?
白羽气的顿时抱紧了自己的身躯连同纯白柔软的被褥,一阵酸痛侵袭全身,有种事实胜于雄辩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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