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父亲绝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听男人的意思是不信任她。因为之前和顺王走的近,或许他认为父亲与自己说这些,只是方便在他身边帮顺王做事吧!
“那太子妃觉得谁会通敌叛国?”轩辕璃小有兴趣的问。
“李将军,那箱珠宝便是最好的证明。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殿下难道还认为是臣妾的父亲吗?”这个男人就算对她没信任,也不能轻易断定父亲是卖国贼吧!
“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呢!李夫人一介女流或许并不知箱子里装的什么,还不等她去炼狱,暗中之人便急着把她给杀了,而杀她之人又被太子妃用特殊的暗器给杀了,孤现在也不好判断。”男人拿过方几上的茶杯喝了口,眼角余光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
“殿下不是应该相信证据嘛!”夜玄玥有些急了,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还有,她用的是手枪,不是暗器,孤略寡闻。
“证据就一定是真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
夜玄玥刚要回“当然”却突然觉得这句话有坑,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道:“那也不一定。”
“此话怎讲?”男人小有兴趣的看向她。
“贺彦那个人奸诈狡猾,他的证词就不见得是真。”秘史中他诬陷的人是赵将军,现在情况有变,不知道他的证词是否会诬陷父亲。
“那太子妃觉得贺彦的证词里供出的同谋是谁?”男人浅眯墨眸,凝视着女人的鹰眸越发深邃了几分,闪着莫测高深。
为了救家人,夜玄玥也只能大胆猜测了:若按秘史记载,是赵将军,可现在父亲也被牵连其中,且已经被他关进了天牢,若证词上的同谋也是父亲,他应该不会多此一问?
快速在心中做了分析之后,夜玄玥开口:“臣妾斗胆猜测是赵将军。”
这番话让男人更震惊了,这份供词,只有他看过,她怎会知道。
虽男人的表情不动声色,但那眸中微微闪过的惊讶,还是被她捕捉到了,虽然这件事发生了一些小意外,可最终的走向想必还是一样的,希望能阻止忠良被杀的悲剧不再重演,且成功救出父亲。
也免得他因误杀忠良而身陷险境,心存内疚。
“为何会是赵将军?”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摄出骇人的光芒。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事?为了帮顺王,她还真没少下功夫。
“臣妾之前听父亲说过赵勇将军的事,赵将军虽然脾气坏,但对国家绝对忠心耿耿,只是说话比较直,不会朝堂的那套阿谀奉承,得罪了不少人,经常被人算计,所以为官二十多年,一直被同僚排挤打压。
赵将军一心练兵,虽与贺监军一个军营,不见得知道贺监军所作所为。
父亲还说,贺监军与凉州守将李福将军是同乡,虽不在一个军营,不见得私底下就没有联系。
凉州与初阳国搭界,勾结外敌叛国轻而易举。”虽前世不关心这些事,好在穿来前看了秘史,秘史是这样记载的。
“可密报上却说贺彦勾结的是褚东国,若孤没记错,镇国大将军之前代表吾朝出使过褚东国。”男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夜玄玥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算被他怀疑也好,误会也罢,只要能救出父亲,阻止他做后悔的事,也值了。
“殿下,臣妾认为贺彦勾结褚东国不过是他们对外放出的一个幌子,褚东国国君年迈,而褚东国储君常年身体不好,加上朝堂内乱,他们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与东胜国为敌。
而初阳国一直对我们东胜国虎视眈眈,三年前虽来建交,却依旧经常扰我朝边境百姓,加上新君继位想做点成绩出来,便把野心放在了东胜国上,与贺彦李福里应外合,制造边关动荡,一旦皇上下令攻打褚东国,初阳国便会趁机攻打凉州,给我朝制造困局,从而帮助朝中某个心怀不轨之人。”
“那太子妃认为他们想帮的是朝中哪位心怀不轨之人?”轩辕璃又问。
夜玄玥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是谁你心里不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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