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自然也不了了之。
李正江有些不最后还是程妈妈出面解决了这个问题。
看得出来,这位阿姨很有面,几个小年轻都唯唯诺诺,说都听曼姐的,好意思,拿出一千块钱递给程妈妈。
“徐老板,给您添麻烦了。”
他也认得程妈妈。
程妈妈没有接,只是笑了笑:“李大老板客气了,你们来这里消费,就是我们家的客人。保护客人是应该的。再说令郎和我女儿是同学呢?今天多亏了他,要不然我女儿恐怕要闯祸了。”
李正江也算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程妈妈自然认识他,只是不知道李执就是李正江的儿子。
哦!
听到这里,李正江点了点头,他正纳闷儿子怎会在这里呢?
原来是同学的妈。
正江同志虽然也是商人,但骨子里对这种行业还是有些看法的。
儿子跟这种人混在一块终究不是好事。
正江同志觉得有必要给儿子上上政治课了。
只是眼下他忙着把朋友送走,没时间盘根问底,只是叮嘱李执要早点回家后,就开车离开了。
“想不到你居然是李大老板的公子,先前阿姨多有得罪。你和阿雪不是要投资网吧吗?阿姨同意了。详细的事情,你跟阿雪去谈吧。”
程妈妈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执一眼。
呃!
李执哑然。
合着他忙活了半天,还没自家老子的名声靠谱。
人家程妈妈见他只是说考虑考虑,见了他老子直接就应了下来。
有钱没钱,在别人眼中还真是两个概念啊。
“多谢阿姨!”
李执言不由衷。
程妈妈似乎很高兴,伸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以后,要多照顾照顾阿雪,阿姨就这么一个女儿。”
她摸出一张卡片,放在李执的手中。
“这是洗浴中心的贵宾卡,以后常来玩,不要钱。”
程妈妈转身离开了。
李同学有些凌乱。
这什么跟什么?
不是,阿姨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多照顾照顾你女儿?
送一张洗浴中心的贵宾卡给一个在校学生,真的合适吗?
弱弱的问一句,这里面有特殊项目吗?
……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了。
母上大人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丢下一句,厨房里有面包和牛奶,就进了卧室。
她一向睡得早。
李执自然没心思吃,再说喝了一肚子酒,这会儿正有些恶心,想吃什么也没胃口。
他在等正江同志回来。
因为在不太恰当的场合碰到了,父子二人都有话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时针到达晚上十一点,外面终于传来了汽车的动静。
李正江回来了。
他喝了点酒,蹑手蹑脚的来到卧室前,听到妻子的呼吸声正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跟我来!
正江同志对儿子招了招手。
父子二人来到了阳台上。
李正江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着了抽了一口。
“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那个曼蛇腰混在一起了?”
正江同志有些心虚,即便是妻子睡了,也不敢大声嚷嚷。
曼蛇腰!
李执愣了一下。
“就是徐曼!”
李正江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
徐曼!
原来雪花姐的妈妈叫徐曼。
李执想了想,低声把程雪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只是说程雪喝醉了,他和同学把她送回家。
只是这样?
李正江紧盯着李执。
就是这样!
李执摊手。
李正江松了口气,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千万不要跟她有什么牵连。”
“她是不是混社会的?”
李执好奇的问道。
李正江抽了口烟,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什么叫也算是吧?
李大叔不解。
李正江原本不想多说,但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儿子为好,免得他不知好歹,干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徐曼出自武冈许家。许家自满清的时候就是当地的名流,手托漕运,脚踏码头,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徐曼的爷爷就是最后一任龙头。解放后,漕帮被取缔,许家也树倒猢狲散,安生了几十年。真正中兴的是徐曼的爹,他趁着改革开放的东风,重新杀回了码头,成为了本地最厉害的渔霸,手下渔船无数,无论谁想要海货,都必须要他点头。”
渔霸!
李执愣了一下。
说来说去,居然跟自家的生意有关,还真是……特么的。
原来许家祖上就是混黑的啊!
“许家倒腾走私被查了,许家老大老二都判了无期,只留下徐曼一个女子。这个女的也不简单,很有心计。八十年代最风光的除了许家,就属火车站的程瘸子。许家倒了之后,她就嫁给了程瘸子。借助程瘸子的势,也风光了很多年。后来,程瘸子不行了,开始走下坡路了。这女的一脚甩开程瘸子,又跟一个副市长搞上了,还把程瘸子亲手送进了监狱。”
李正江斜瞥了儿子一眼,意有所指。
程妈妈还真是个人物。
李执暗自点头。
作为一个三十八岁的大叔,李执心中早就没了所谓的对于错。徐曼一个女人,能混到如此地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李大叔倒是蛮佩服的。
怪不得雪花姐如此钟灵疏秀,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所以,不要跟她身边的人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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