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幼慈上前握住槐花激动的手,不知道其中竟还藏着这样一段隐情,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说什么好,“槐花姐姐……”
“我没事。”她回握住辛幼慈的手,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十几年的心酸一朝倾吐,心中难掩悲愤。
“怎么,这个原因还不够吗!”槐花说完,已是满脸泪痕,纵使在实验室的那段日子短暂比不过十几年间的欢乐时光,她也仍是倍受折磨。
“可那不过是富人区部分人做的事情,你们现在是……”董云初可以理解她的悲痛,包括整个穷人区所承受的痛苦,但他还是不能接受,就因为实验室的事情一出,就值得与富人区大动干戈。
闹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董先生,你所谓的高高在上的理解,我们这些穷人区的人怕是不能接受。”
撂下这句话,辛幼慈就扶着槐花走了出去,他在富人区过着悠闲安逸的生活,怎么会知道穷人区生活的种种艰难呢。
所谓理解,不过是可怜罢了。
董云初没有再追上去,也许要很久以后他才会明白,实验室一事对于穷人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从辛幼慈这得到任何答案,但他现在必须回去,主持董氏家族的大局,商量两区合并后的应对策略与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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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姐姐,你还有我们。”过去的事情既然忘不掉,就不要忘了,起码以后的生活还要向前看。
“放心,我没事,只是——”
“嗯?”
“抱歉,瞒你们那么多年。”说起来,槐花还有些自责。她一开始只是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再后来,贪恋于欢乐平淡的生活,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们都懂。”
多年默契使两人相视一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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