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棣山的这段日子,她早就从青棣弟子口中了解到,居伯扬根本不是青棣派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是相思门门主之子。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相思门其实就是她理解的合欢派,只是缘由不同,叫法不一罢了。
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人,竟能长留于青棣派,不觉得太奇怪吗。
可青棣弟子只说他们掌门素来仁义,有这样的举动也不稀奇。而且正是因为此,一些弟子宁愿面临门派穷困,资源短缺的窘境,也要拜入青棣派门下。
在众多修仙门派中,青棣派虽是后起之秀,又总被嘲笑“最穷”门派,但其下弟子的修仙品级却是能够傲视一众修仙门派的。
这种反差也给了其他门派多一条“黑”青棣派的理由。
居伯扬不仅对她的刻意疏离视若无睹,反而得寸进尺,他上前几步,声音依旧邪里邪气,表情愈发无辜,“都说阿慈姑娘菩萨心肠,我没见过菩萨,却觉得阿慈姑娘定比菩萨袅娜聘婷,国色天香啊!”
“请你自重!”她是再三忍让,但不代表他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闻人雷巧妙地插进两人中间,借口引开话题,“二位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气别动气。”
这话完全就是说给居伯扬听的,自从闻夫人的病大有起色后,闻人雷对辛幼慈可谓是说一不二,推崇备至。而且,他也觉得恩人身边都有占有欲超强的“情郎”了,不可能做出牵扯居伯扬的事情。
闻人雷不愿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况且居伯扬看似轻浮,做事却很有原则,不能只因他是相思门的人就……
“救人可以,制毒,不可能。”辛幼慈撂明态度。
https://jiwufengbao.com/book/20334/54707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