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静默。
半晌,郑微关心的看向谢徘徊,“谢兄这几日如何不顺,可否仔细说说。”
尽管没有证据,但辛幼慈总觉得,在工于心计这方面,郑微特别擅长。因此也没有反驳他,而是同他一起看向谢徘徊。
谢徘徊本就随口一说,顺带着发泄出来,却见这一个两个的都看着自己,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受伤前几日,我准备出去买酒,却差点被天降的石块砸中。后来出门,买菜的老婆子说我挡着她了,我让开,她还非要跟我吵架,然后就要拿菜叶子打我,不过让我跑了。
我住的客栈说要修柜子,之后柜子自己就塌了,后来全客栈的伙计莫名其妙就感冒了。这几日经常有小厮找我,要么说仰慕我要跟我学功夫,要么说请我去帮忙搬东西,后来不是被拦着,就是出了意外……”
等他絮絮叨叨的说完,就感受到辛幼慈和郑微的奇怪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毛。
他能活到今天,真是命大啊。
牛饮了一杯茶,嗓子觉得不那么干涩了,谢徘徊才把茶杯撂到桌子上,“这几天的破事,想想老子就来气。”
“谢兄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
郑微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偏生谢徘徊没听出来,还以为是在讽刺他,当即不客气的回道,“别以为你骂我我听不出来,老子要是运气好能来医馆看病!?”
郑微:“……”踏马就不该期望这货有脑子。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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