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亭侯神色立刻一凛,停步:“何以见得?”
伯亭世子:“儿子刚才在衙门门口看到了太子的护卫。”
“原来是有太子撑腰啊。”伯亭侯冷笑。“我就说,她怎么敢拿免死金牌闹这么大!”
“爹……”伯亭世子迟疑,还是继续说了:“太子如今给阿笙撑腰,这要是登基了,以后我们侯府……”
“杞人忧天什么!”伯亭侯嗤笑。“皇上身体还那么硬朗,活个二三十年绝对没问题,但太子就不一定了。”
伯亭世子瞬间默了。太子从小到大就是病秧子,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
伯亭侯又继续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那些嫁妆就交给你来凑齐吧。”顿了顿,似不自在,“是爹对不住你。”
若不是他当初看中那些嫁妆,逼着他这个儿子娶牧心心,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爹……”伯亭世子张口,想说什么,但他爹已经大步走了,让他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是嘴角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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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牧笙坐在里面。
已经进皇宫第一道宫门了。
帘子晃动,隐隐可以看见外面宫殿巍峨,殿群恢弘,宫门森森。
牧章仍怯怯,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衣服,挨着她坐着。
那个宣旨的太监也跟他们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一路上,提点了不少面圣的规矩,牧笙和牧章都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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