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问:“为什么啊?”
叶璟禾摇头:“不知道,可能殿下笑起来好看,所以就想一直看殿下笑,不想看殿下皱眉吧。”
一番话被她说得自然,让人没有办法想歪。
尉迟渊点头,反问道:“难道本王不笑就不好看了?”
叶璟禾拿着棋子,顺着自己的棋长了一子:“不是啊,殿下生得好看,笑或不笑,都好看。”
“嗯。”
叶璟禾一心看着眼下的棋局,说出来的话都心不在焉的,倒是尉迟渊有些不好意思,耳尖泛起微微的红。
叶璟禾拉着尉迟渊下了一下午的棋,输了一局又一局。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叶璟禾才将两颗子放在棋盘上认输。
“不下了,一局都赢不了。”
尉迟渊笑:“本王自幼就跟父皇和皇兄下棋,哪里是你这学了一天半天能赢得了的?”
叶璟禾一边收着棋子,一边说:“等我回府了,我天天练,不信我赢不了你。”
尉迟渊也帮着收起:“好,你若是能赢本王,那本王就再答应你一个要求。”
叶璟禾嘴角一勾:“殿下,说话算话!”
尉迟渊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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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璟禾回到房间的时候,伊书正在为她布菜。
“小姐回来啦,赶紧坐下吃饭吧。”
叶璟禾在餐桌旁坐下,伊书给她盛了一碗饭,“怎么样小姐?跟宸王相处还融洽吗?”
想起今天一天的相处,叶璟禾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她点头:“你说得对,尉迟渊他确实吃这一套。”
那日,伊书给叶璟禾出主意时,说:“宸王看起来温润如玉,可小姐你想,还未及冠便有了自己的封号和府邸,并且坊间都说宸王是东宫的最佳人选,如此地位,想必宸王远不止表面上那般温文尔雅,与世无争。”
叶璟禾挑眉:“所以呢?我要该怎么做?”
伊书说:“天下惟有至柔者至刚,一般的温柔可能都不行,小姐何不做到极致呢?”
“怎么个极致法?”
“娇气,矫情且做作?”
叶璟禾一想,南沛儿貌美,性子刚强,这样也得不到尉迟渊的青睐。
说不定真如伊书所说,娇气做作反而能博得他的关注。
骗取尉迟渊的感情原本就是下下策,这样的方法试一试又有何妨?
伊书看着叶璟禾的表情:“那小姐,宸王现在对你是个什么态度啊?”
叶璟禾夹了一口菜,咽下去后,摇摇头说道:“说不上来,大概是觉得我新奇有趣,暂时还愿意随着我胡闹吧。”
骗人感情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绝不是一件能够速成的事情。
况且,一旦离开了王府,再想跟尉迟渊联系可就难了。
叶璟禾还必须要有其他办法。
叶璟禾望着伊书:“尉迟渊的病拖不了太久,离开了宸王府,我们又该怎么办?”
伊书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让叶璟禾安下心来:“小姐,我们不妨走一步再看一步。这种事情急不得的。”
叶璟禾摇头:“我们能等得起,我皇兄等不起。”
叶承泽现在生死未卜,叶璟禾的心一刻都不能放下,别说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就是想睡一个安稳觉都难。
她说:“不是我中意于尉迟渊,我只是想得到皇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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