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染笑了一下,“忘了告诉你了,用谁的血培的,谁的血就是药引。”
叶璟禾一愣,“那薛清宁是怎么回事?”
砚染扬了扬眉梢,“当时也是用阿宁自己的血培的。”
他每天都给薛清宁吃药,其中有一颗就是刚才叶璟禾所吃的。
然后又以炼药为名,每日都找薛清宁取一些新鲜的血。
“对了,每天的血都要新鲜现取的。”
砚染将东西放回原处,“第一个条件我已经做到了,走吧。”
叶璟禾也不多说,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来着?”砚染回头问她。
叶璟禾开口:“解开他的毒。”
两人回到小木屋,砚染先是给尉迟渊把了脉,没探出个所以然来。
他有用刀在尉迟渊手上划了一条口子,尝了些他的血。
“他如何才会毒发?他毒发之时,有什么症状?”
好在砚染问的这些问题,叶璟禾都知道答案。
“他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就会毒发,毒发之时会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砚染突然笑了,收起自己的东西:“十九年间,来了两个中毒的人,一个是阿宁,一个是这个瞎子。”
“所以呢?”叶璟禾问。
“这两种毒,我都无解。”
话音刚落,叶璟禾就接着他的话茬往下说:“三个条件,有一个没做到的话,我不确定你还能见到清宁......”
砚染一下子就慌乱了,“我、我现在解不开,不代表之后解不开。”
叶璟禾扬了扬眉梢:“嗯哼?”
砚染说:“给我些时间,我可以研制出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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