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不愧是你主子。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聊开了。
叶祁珩大概是喝得有点多,站起来非要给穆旸和薛以安赐婚。
提到薛以安的名字时,尉迟渊下意识抬头。
看到薛以安的人,他才想起来,又将视线看向了叶璟禾。
她在笑。
她看见了自己刚从的动作,所以她在笑。
尉迟渊也笑。
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呢?
穆旸和薛以安情投意合,两人也没有推辞,同时走到殿前,跪地谢了叶祁珩。
原本在大陈,女人是不能参加国宴的。
但大陈能有如今的景象,叶璟禾功不可没。
所以叶祁珩废除女人不得入朝为官的禁令,开始提倡人人平等。
国宴之上,大臣也是可以领着妻儿参加。
叶祁珩望向叶璟禾,开口问道:“璟禾,穆旸是你的属下,以安是你的表妹,你不说两句?”
被叫到的叶璟禾落落大方,举起酒杯就站起来:“那臣妹便祝穆旸和以安,百年好合,三年抱两!”
薛以安害羞地低下了头,穆旸拿起酒杯回敬叶璟禾:“多谢公主!”
趁着这个劲头,宁延山也站了起来,“臣有一事想请陛下允许。”
“说!”叶祁珩大手一挥。
宁延山望向叶璟禾,开口道:“臣倾心璟禾公主已久,想请陛下为臣做主,为我与璟禾赐婚。”
听见这句话,叶祁珩下意识地去看叶璟禾。
只见叶璟禾低头夹菜,仿佛没有听见消息一般。
尉迟渊慌了,他突然意识到,他与叶璟禾错过的这大半年,发生了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她本就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现在又与其他男人相处这么长时间......
撕裂般的痛楚从心脏一直蔓延到大脑,然后是四肢百骸。
她会怎么办?
她会答应这个男人吗?
他屏息,一只手用力的攥紧酒杯,一只手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突然,酒杯碎了。
白瓷酒杯被尉迟渊捏了个粉碎。
声音吸引了正在夹菜的叶璟禾,她抬头看向尉迟渊,然后不理会宁延山和叶祁珩,问道:“大周使者好功夫啊!”
说着,她也试着捏酒杯。
可她的力气就摆着那,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她连酒杯都捏不碎。
“我不行,这看着容易,做起来难。”
宁延山就站在大殿上,有些尴尬。
然后是叶祁珩出声叫了她的名字:“璟禾......”
叶璟禾笑,然后望着宁延山说:“我都不知道,你要娶我的事情,居然可以直接越过我,向陛下求情?”
宁延山一怔,刚刚只顾着趁东风,却忘了问璟禾愿不愿意了。
“就算你要娶的人不是我,”叶璟禾一顿,然后问他,“我作为你师父,你难道不应该告知我一声吗?”
听见叶璟禾的话,尉迟渊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等等......她怎么会连一只酒杯都捏不碎?
尉迟渊眉头紧锁,望向叶璟禾的眼神变得深邃,带着探究的意味。
他与她交过手,她内力远在他之上,不可能连一只酒杯都捏不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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