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见所有人都看着他:“呃……那个,都没外人,有什么话在这说吧。”
“殿下……属下今夜领二十精卫伪装成二皇子的士兵潜入军营,发现国师的床上并非他本人,但不慎被他逃走,属下怕他会叫人,引起注意,追杀了他一路,不料在他中箭时,被他们的帮手全打晕了…从始至终未见过国师本人…属下无能,请殿下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南星跪在地上始终低着头。
祁余摆摆手:“国师本来就不是简单人物,防备心甚重,情有可原,你起来吧。”
南星站起来拱手低头退了下去,云禛原本不甘的脸上带了些疑惑,追了半日的人不是他本人?他的头转向云川寻求解释。
云川嘴角淡然一挑:“事已至此,何必挂心。”
“是,大师兄!”云禛又一拜,虽脸上不甘的表情没了,但心里多少还是非常不痛快,只是不能在云川面前表现出来。
“云兄,事已至此是什么意思”撵走了南星,祁余又学着这些师兄妹那样跪坐在地上。
云川一个字也没回答,起身走向床边,往床上一躺,便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睡了过去,其他师兄弟们也由跪坐改为盘腿坐在筵席上休息。
云沐看了一眼没有大师兄监督,此事眼中冒火的云禛,侧身掩着嘴同祁余道:“听说是云禛师兄手都搭在温杪秋肩膀上,要抓住他了,结果被突然出来的二十多个士兵打了,温杪秋也跑了,不过现在看来是假的,也无所谓了。”云沐耸耸肩。
“什么!”原本放低姿态,侧耳倾听的祁余没忍住嗓门的支起身子,这怕不是天大误会。
云尘直接把云沐拉起来,强迫她跟自己换了个位置,而云禛,瞥了一眼他们三人,又继续闭目休息。
“你使用法术了?”玄昆殿外,亓幽一手架住伏在门上喘息的霜含。
“失算了,差点落网,他们人太多。”随后自嘲一笑:“早知便不追了。”
亓幽手轻缓推向她的后背为她聊着伤:“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怎么说。”霜含侧了脑袋想看一眼亓幽。
“至少此事与我魔界无关了。”亓幽轻笑道。
霜含闻此也一笑打趣道:“你若早说,还用如此大费周章,又是改他们记忆,又是引战的,我去凡界作个乱不就好。”
“下下之策,你受伤了,我不心疼?”亓幽语气暧昧。
霜含一晃肩膀,摆脱了他:“行了,我自己疗,天天没个正形。嫂子若不是惜你过了头,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
亓幽没有说话,背着手越过她进了殿:“过来,坐下。”
霜含倒是跟在他身后坐了下来,但还是拒绝了他的帮助,亓幽只得将腿往金玉椅栏上一搭,毫无坐像的撑着脑袋看着她自己坐在筵席上疗伤。
督军与叶宁远清晨便早早的等待在云川的军帐外,见云川理了衣服出来,一同恭敬的一拜:“先生早,听昨夜正虎又对先生的朋友无礼了,在下替正虎赔个不是,先生大恩大德聂家军没齿难忘,还望先生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计较。”
云川客气的微微额首:“未记挂心上,郑大人与叶大人怎起得如此早。”
叶宁远道:“昨夜突袭后便留守城门了,督军先前不放心将军,后怕敌军反袭也一直未休,陪在下一同守着,方才刚换岗,便一起直奔先生这来了。”
“两位大人辛苦,早些回去歇着吧。”云川无意多聊。
二人也是精明之人,顺势拜别:“先生,好,那在下先行告退了。”
见人走后,云景道:“大师兄,天黎国为何居兵有优,却一直不攻。”
“还用说吗,他们想抓本皇子把柄。”祁余冒出来。
云川看着他伸过来的头,向旁边侧步躲了躲:“凡界浊气因何生,而魔族魔气因何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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