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城已经被人封锁,平常人出入都要经过排查,但这并不能将辰风困在城中。
五灵法术之中有一个地行术,那是一种通过遁地潜行的土系法术,辰风虽然不是十分精通土系法术,但对这个地行术还是比较熟练的。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辰风使出了地行术,一直在地底潜行了三里路才钻出来。
看着远处凌燕城的城墙,大门处依然有无数人进进出出。
辰风一声长叹,喃喃道:“如今我落得如此田地。等到事情办完之后,大叔会不会生气呢?”
离开了凌燕城,辰风独自走上了官道,本来他是要御空飞行的,但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一名逃犯,飞行恐会引人注目,于是,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像个普通人一样,顺着官道,往北行去。
晌午时分,日上当空。
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辰风赶了半天的路,一直滴水未进,感到十分口渴。看到路边有一茶摊,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客人,于是顺着风尘,他也走了进去。
辰风要了碗茶水,顺便休息了一会儿,准备再度起程。
刚一起身,迎面忽然走来一个须发老者。
老者坐在了辰风的旁边,对老板大喊道:“老板,给我来一碗茶。”
这个老者看去眉目儒雅,道骨仙风,手边一根竹竿挂着一块布帆,上面写着“阴阳相术”四字,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样子。
辰风虽是惊讶,但赶路要紧,准备就此离去,哪知才刚一提脚,老头突然叫住了他,急切道:“啊,这位小哥,我看你乌云盖顶,印堂发黑,近期恐有血光之灾啊。”
辰风当场被他吓了一跳,他才刚刚逃出生天,经他这么一说,心头不免产生了剧烈震动,满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看相的老者。
老者神情泰然,继续道:“老夫江中客,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辰风一听老者似乎大有来头,顿时更加惊讶了起来,道:“晚辈辰风。不知刚才前辈说我近期会有血光之灾到底是指何意?”
江中客点了点头,道:“铁口断阴阳,一算定生死。要解血灾,只需老夫为你算上一卦。”
辰风惊道:“算卦!”
江中客点头抚须道:“不错,算卦乃阴阳相术中的一大高深秘术,可知过去吉凶,可断将来福祸。相术广传于世,不知小兄弟可曾听过?”
辰风狐疑地看了一眼江中客,道:“我的确听大叔说过,阴阳相术极为高深,拥有预言未来的能力,世上会此秘术的人寥寥无几,因此,大叔经常告诫我们,自称懂得阴阳相术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江湖骗子。”
江中客一听,胡子都翘了起来,大声道:“胡说!老夫号称神算天机子,小小后生休得侮辱老夫名号!”
辰风看他这么生气,心头略微相信了几分,不过鉴于上次被小贩所骗,他的心头对来路不明的人依然保持了一分警惕,问道:“你真的是一个相术师?”
江中客轻抚胡须,淡淡一笑,身上仿佛又出现了一股鹤骨仙风的气质。
随后,他站了起来,对辰风上下打量一番,道:“刚才我看你目视北方,眉宇间有几分愁苦之意,此去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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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大事要等着你去做。”
辰风脸上依然带有怀疑之色,道:“不错。”
江中客微笑着点了点头,围着辰风走了一圈。辰风虽是疑惑,但看江中客似乎真有几分本事,则索性由着他对自己观察。
江中客微笑道:“我看小兄弟面有死气,身上又带有几分沙尘,想来是一路不平,刚刚经历一场变故吧。”
辰风心头大吃一惊,想起自己成为罪犯的事情,与江中客所说确实有几分相符,于是对他又信了几分,连连点头道:“老前辈说的极是。”
江中客手拿着“阴阳相术”的布帆,抚须道:“刚才我给你看的是面相,现在,我来给你看个手相如何?如若不准,老夫分文不取。”
辰风迟疑了一下,将手伸了出来。
江中客看了片刻,突然惊叫一声:“哎呀!”
辰风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江中客在辰风的手上一指,道:“你看你的地纹和天纹相接,并且前稀后密,手相与常人大为不同,定然是体质迥异的缘故。”
辰风一下子便全然相信了江中客的话,赶忙道:“老前辈说得一点都没错,晚辈体质的确与常人不一样。”
江中客放开了辰风的手掌,一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得道高人的样子,道:“现在你还怀疑我是个江湖骗子吗?”
辰风摇头道:“不敢,刚才前辈说我将有血光之灾,不知道是指何意?可否为晚辈指点迷津?”
江中客道:“铁口断阴阳,一算定生死。要解血灾,只需老夫为你算上一卦。”
辰风脸上愣了一下,道:“那还请老前辈为我算上一卦。”
江中客微微一笑,拿出一个竹筒,其中装着几个铜钱,在辰风面前左摇右摇,最后将铜钱全部洒在桌上,铜钱打了几滚,待到全部停下之后,江中客脸色明显大变,口中“啊”了一声,不过很快他便回复了自然,斯条慢理地将铜钱全收了回去。
辰风看他一脸吃惊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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