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脸色不愉,眉头紧皱:“吾徒不是好女色之人,他到底在哪儿…”
那银盔闻言顿时浑身一颤,而青州城主则道:“此事定给阁下一个交代,请静等片刻。”
不多时,黄司使就被张刑首提溜来了,寻常张刑首自然不能如此不敬,不过现在情势危急。
黄司使落地倒无慌张的神色,只是对青州城主行之一礼,沉声问道:“城主如此急着召属下前来,不知有何要紧之事。”
青州城主直接问道:“我问你,半个月前,你可曾指使刑司的人逮捕一个调戏你夫人的家伙。”
黄司使顿时摇头:“并未有过,如此不智的事情,不是在下干的出来的。”
那银盔猛然抬起来,大喝道:“就是黄司使,就是黄司使指使!”
黄司使闻言倒也不怒,只是反问:“你可曾见到我?”
那银盔为之一滞,强行道:“没有…不过来的那人是你府上的心腹,是你的近人,我曾见过数次!”
黄司使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们在说些什么,我不在乎这些,我再问一句,吾徒何在!”狂刀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张刑首顿时道:“继续说,抓起来之后呢!”
“他一直称自己无辜,我们也没打算关太久,毕竟犯的事也不大。”
“不过,次日黄司使又递来消息,说让多关些时日。”
银盔跪在地上,被吓的涕泗横流,声音颤抖:“我不敢违抗,寻思着也就是多关上点时间。”
宁宇差点笑出声了,不敢违抗?你是不想违抗吧,伴随着这个消息的,肯定还有不少好处。
场中的不少人都心照不宣,静静的听着。
“谁知道…谁知道…”银盔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青州城主一声厉喝:“枉穿银盔,关押这几日,可曾有什么异常之事?”
那银盔垂首低眉,沉默了片刻才道:“有一个自称他朋友的人探望,带了不少吃食,那银刀匠似乎还写了什么东西给他。”
青州城主脸色微变,急忙追问道:“这是几日前的事情?”
“约摸半个月前…”
狂刀的脸色也不太对劲了,半个月前,时间根本对不上,自己在数日前才收到的这张白纸。
“那探望的人有多大…”青州城主又问。
“约摸十四五岁,很年轻,似乎还是邰玉书院的弟子,所以才破例让其探望。”那银盔答道。
是打点了不少吧,在场人略过这个想法。
而宁玉也瞳孔收缩,十四五岁,邰玉书院的弟子…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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