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花费不小,秦彦现在不是很缺钱,将来恐怕也紧张不了,大不了再赚就是,何况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奇怪的是。
明明花了五十多贯,系统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可就让他郁闷了。
莫非是由于这钱出自尉迟恭的原因?
难道,必须得自己买卖得到的钱才作数不成?
就在秦彦沉吟的时候,老爹一脸欣慰地踏进了院子,临近之时,神色却是渐渐变得严肃了几分。
“彦儿,这软轿......太过了,陛下作风勤俭,我秦家亦是如此,如此行事实在有些招摇。”
面容一本正经,脸色却是红润怡人。
口是心非的模样,秦彦看得是笑意难止,给了个面子应了应声。
“爹,你可是堂堂国公,乘个软轿算什么事,就安心享用吧,钱今后多的是。”
秦琼也想板着面孔多多叮嘱几句,可奈何这话实在中听,心里很快就乐开了花,憋了半天只是挤出一句叮嘱。
“嗯......你要切记,今后行事不可太过张扬。”
秦彦应了应声,扒拉完清粥就吩咐下人联系两个黑炭,然后带着秦忠踏出了府门。
时不我待,要抓紧机会快点发展。
雷厉风行的模样,已然有了几分大人的姿态,看得秦琼满眼欣慰,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是觉得孩儿长大了,比起打了胜仗还得意。
眼见小萌娃乘着小轿子远去,秦琼一脸笑容地回到了府里,崭新的软轿,真是让他越看越欢喜。
.......
午后。
长安城西,郭家湾人声嘈杂。
“这位老爷,此处发生了何事啊,为何大家都聚集于此?”
“兄台客气了,某也只是个匠人,当不起老爷的称呼,只是听命前来,这郭家湾有盐矿,秦小公爷乃是仙家弟子,要在此制盐急需人手!”
“此话当真?制盐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只是矿盐剧毒无比,又怎么能制盐呢?”
“秦小公爷?就是那个偷钱喝花酒的纨绔......?”
“你竟然妄议小公爷,莫不是活腻歪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在华美软轿临近的时候戛然而止。
衣着简朴的匠人们静立当场,神情显得有些紧张,气氛瞬间严肃了起来,哪怕围观的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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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也不敢发出声响。
目光聚集之下,有一位孩童走下了软轿,面容清秀稚嫩,神情却是十分老成,看得众人暗暗称奇。
到底是贵人啊,哪怕年纪只有几岁,面对这么多人却一点儿都不怯生!
敬畏的目光,秦彦毫不在意。
小小的面容上,唯有严肃的神情,心中却是有些无语。
刚才的言论他已经听见,真是没想到,消息全靠吼的古代,小道传闻竟然这么快,连这种小地方都知道自己偷东西的事情。
只是,这传得也太特么离谱了。
一个孩子喝花酒......
这种话一听就不科学,真不知道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
静立了几息,身份不凡的小萌娃散发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愠怒,男女老少们也更是收敛了几分,村口鸦雀无声。
他们倒不是怕这小孩,可是不敢忽视国公之子的身份啊。
眼看气氛不错。
目光齐聚的秦彦才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简略的动员大会。
“诸位,我乃是当朝翼国公之子秦彦,奉皇命前来此地制盐,凡有人想在盐矿做工的,身体健全者一律接纳,每月发钱两百文。”
两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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