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曜微笑道:“房大人,就算你是大儒,说话也要讲证据,明明是朝廷识人不明尽派些表面是人内里畜生不如的混蛋当官迫害百姓!”
“那边镇县令楚大闻和县丞虞子散作恶多端害得边镇民不聊生不够,他们还通敌叛国危害朝廷,这两个该千刀万剐的东西不杀难道留着当祖宗?”
锦曜满脸疑惑:“真不知朝廷到底是怎么选拔人才任命官员的,这当官的一个比一个品性恶劣,办事速度比乌龟爬行都慢,这都几个月了,朝廷仍然没有派新任县令来边镇上任,连累花将军不得不先派人暂管边镇,若非花将军英明神武爱护百姓,边镇也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你……好个牙尖嘴利的狂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夫说话,你竟敢顶嘴?你好没教养!”房子银神色严厉道。
锦曜丝毫不气道:“我说话虽然不好听,但句句是实话,我就想问问,朝廷何时派新任县令来边镇上任?朝廷莫非因为某些事拿边镇百姓撒气?不想管他们的死活?”
“你颠倒黑白满口胡言,朝廷的事岂是你一个乡野小子懂的?朝廷早已派出官员来边镇上任,而且派过两任。”房子银恼怒道。
锦曜惊讶道:“那人呢?”
一说到这个房子银就来气:“还不是因为北方混乱,第一个来上任的官员半路就被打劫了,官印官服任命文书银子都丢了,第二个来上任的官员坐船刚到北方不久就遇到了水匪,若不是那官员跳水逃走,恐怕早已惨遭毒手。”
房子银说到这里看向花不柔:“花将军,这北方的治安说到底你也有责任,这些事也是你监管不力造成的,你要好好警醒。”
花不柔点头:“老师教训的是。”
锦曜撇嘴道:“这匪徒猖狂关花将军什么事?县衙府衙都督府都是吃白饭的?”
房子银甩袖道:“花将军,各人私事老夫本不该多言多语,但老夫好歹是你的启蒙老师,对你的私事感情事必须要说上一说。”
“你作为北军之主地位权势皆有,你好颜色养几个男宠解解闷可以,但也得看看人的品性,那些仗着你的威势嚣张跋扈狂言狂语的家伙,迟早会给你招来祸事!”
房子银语重心长道:“多少有才有德之人沉迷美色毁了自己?那种一看就是祸水妖孽的人必须远离!你到底年纪小,又无女性长辈好好教导你,看男人的眼光着实不行。”
花不柔继续点头:“老师教训的是。”
房子银对花不柔受教的态度十分满意:“你知道就好,我知晓你对某个妖孽还有几分不舍,你若是断不掉,老夫帮你断。”
花不柔微笑道:“老师仁义。”
锦曜气呼呼瞪着房子银,特么的这家伙脑子有坑是不是?连别人的感情事都要管?
我家娘子不过是说点好话哄哄你你还来劲了?
他决定了,先给房子银来点精彩的戏码。
尚如兹一直得意洋洋看着锦曜。
所谓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
尚如兹一看锦曜的德行就知道锦曜想算计人。
尚如兹凑到锦曜身边小声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老师可是大儒,你以为老师只有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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