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月大伯被说的,我了半天都没下文,最后是直接把头低了下去。
“我什么我?”月大牛不悦的看着月大伯“堂堂七尺男儿,又是个读书人,你觉得你这样天天不靠谱的,很有脸是不是?”
“咱们月家在村里,虽不是什么大家族,但也不是什么二流子。”
“你身为大哥,不以身作则的给弟弟们做榜样,反而还天天这样游手好闲的无所事事。”
“一个秀才,难道去找个馆坐坐,给三个读书的孩子,贴补一些束脩不行吗?”
“看看二郎,再看看小三,这都瘦成啥样了?”
“你带两孩子去街上问问,他们像八岁的孩子吗?”
一旁坐主位的月老头,那是猛点头。
堂哥说的忒对了,如果不是三个儿子,除了老二听话,其他两个都不靠谱外,他会让一群孩子干活到亥时回家吗?
最多就是让他们干的戌时回家。
至于说孩子瘦的不像人样的话,他可以自动忽略。
月老头的心里,没人知道,就算别人知道,除了月大牛敢说他外,也没人说。
说完月大伯,月大牛又把眼神放在月三叔身上
“有宝你也是,这在县城有房子是好事,虽说这房子差了点,但也算是份家业了。”
“只是你这有了房子,却不告诉家里,是想藏私吗?”
“虽说你十岁时,就独自一人出来闯荡,可你爹娘也给你娶了一房媳妇。”
“这些年,你虽在家的日子少,但你也没往家里拿过一个铜板,你媳妇跟孩子在家,可都是你爹娘他们在养。”
“你这样瞒着你爹有房子的事,觉得对吗?”
月三叔不知道怎么回,只好也把头低了下去。
这堂伯的话,虽是在说自己不孝,可在这孝为先的平行大陆,他的确是错了。
但让他张口认错,又不可能,因为自家爹那不是打就是骂的行为,让人着实受不了。
“都没话说了?”看着两个把头低下去的人,月大牛是冷冷一句问。
这句问,不需要他们的回答,因为他还要说月夏两堂兄妹呢。
“还有你们两个娃,尤其是你小三,你自己头上的伤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啊。”
“这葛根卖的了就卖,卖不了就回家,跑到县城来,万一同样卖不掉,你两个身无分文的娃,是打算露宿街头吗?”
说起这个,月大牛是真气,一是气两孩子自作主张来县城,二是气堂弟的为人。
俩孩子为什么来县城,他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怕回去被打骂,这才来县城碰运气的。
这不,话一落,他就把头偏向月老头
“老二,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你了,小三她怎么样,你不清楚啊。”
“她自己想帮家里做事是好事,可你这做为爷爷的人,难道不知道孙女需要休息的吗?”
要不是为了给这堂弟在晚辈面前有台阶下,他真想把他的尿性说出来。
“我再说一次,小三的伤重,在过年前,她不许干活,要是想到镇上跟县城玩,必须让大人带着坐车,或者由大人背都行。”
三侄孙女伤的可是头,要是这走路太久,晕了怎么办?
虽说女娃不如男娃,但女娃也是自家的孩子,没道理不心疼。
堂大爷爷这话,虽说在帮自家爷爷圆事实,可月夏还是喜欢他的为人。
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堂大爷爷家的月春姐,就是同男娃一样的待遇。
只是可惜了,她偏偏穿越到极品家。
“堂大爷爷,是夏儿错了,你就别说爷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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