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君焱还担心尹君炎长到怪异的双腿,会不会有人对她有意。
腿长是好,长的过分,该是会让人当成怪物吧?尹君焱觉得,条件差不多些,人品有保障,还不嫌弃尹君炎长腿的男子,做她的妹夫便很好。
给尹君炎寻一情感寄托,以免情景再现,惹得谁都不愉快。
“姐,你在想什么?”
尹君炎在腿上,烤熟一枚鹌鹑蛋,喂给尹君焱。
她的手,比蛋清更晶莹清透。
“我在想,给你找个男人。”尹君焱张口,唇瓣与指尖相触,是任何画笔勾勒不出的弧度。
“呀——你真是不知羞,是修习不好,还是你嫌我?”尹君炎转过身。
尹君焱重将尹君炎身子掰正,正色道:“都没有,我一味觉得你总是腻着我,不成体统,我们帖一块儿什么都做不了。”
尹君炎脚趾拨弄地上的蛋壳,直将其烧为灰烬,孩子气道:“我不管,感情的事不能靠说媒拉纤,你还是任我自选,或……”
尹君焱也是前阵子想明白,尹君炎对感情的敏感源自红莲之躯,她们本质有不同,已经不能拿炎兽族的标准给她做规范。
为了做好一个完美姐姐,尹君焱做足了功课想要给尹君炎安排才俊。
长安看到京畿,京畿看到外州,直到南域都未能想到登对的男子,未免怀歉。
“君炎,丰硕的果实离不开勤劳的双手,我希望你能在些好的方向多做努力。”
尹君焱语重心长问:“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可当你选错的时候,姐姐能提出质疑并要求你改正吗?”
尹君炎已经不再拥有曾经的一段不愉快记忆,当尹君焱是正当要求,没有什么犹豫便答应了尹君焱。
她还没拥有她以为的情思,爱的深度宽度对她来说都有些太过遥远。
尹君焱在尹君炎的答对中看到了她曾经的影子,记忆有遗失,人还是不变。
她由衷希望尹君炎径情直遂,为此搭上她的姻缘也在所不惜。
万籁俱寂的夜,姐妹俩闷坐。
突如其来的地动让尹君焱不安,立即遣人去探问。
一刻钟以后,出去的人回来,说是栖霞殿底发生了离奇的震颤,大唐的三个主政人都聚在栖霞殿。
开始尹君焱认为武瞾、武瑶、李念芸在一块儿不会有事,直到后来些,来人说武瑶昏睡不醒,尹君焱携尹君炎赶赴栖霞殿。
在栖霞殿,李念芸的卧房,二人看到了正歪在李念芸闺床上看书的武瑶。
薄服玉质,清眉亮眼,气色上好,俊逸如常。
在尹君焱打量武瑶时,武瑶还不忘关心她的身材脸蛋儿,包括尹君炎在内。
还是那个细心的武瑶,看到谁,都是从头到脚一顿扫,眼神儿里透着热情劲儿。
“君炎姑娘,病愈后,我瞧你是愈发的明艳动人了!”
尹君炎委身见礼,小手掩小口,羞道:“王爷过奖。”
尹君焱亦见礼,有些挂心李念芸。
来时还好,人在栖霞殿,尹君焱即有种想要去帮李念芸的冲动。
武瑶看在眼里,摆手道:“你去罢,君炎姑娘我替你照看,眼前我闲在。”
尹君焱征求尹君炎意见,尹君炎也附和道:“姐,你告假都已经有些时日了,近来我们在奉圣宫偷闲,我知道你想做些是……”
“那么谢王爷,君焱告退!”
尹君焱人一走,武瑶将尹君炎拉进时空域,浅笑问:“君炎姑娘,我带你到城里玩儿,有兴趣否?”
“好啊,不打扰王爷的话。”
武瑶的笑人畜无害:“不打扰,正如你看到的,我还是比较闲的。”
尹君炎裙裾舞动,身上双鸾点翠的一袭尖领小衣露了衣领,腰肢受欣长玉腿的影响,看起来格外柔弱。
在尹君炎肌肤上,密布炎兽族的标志性裂斑,武瑶知道那些都是炎兽族能快速提到体温的诀窍。
不由得,武瑶环住了尹君炎秀颈。
少女细致高温的肌肤在武瑶指肚滑过后,开始烫手,为武瑶的轻浮回应。
尹君炎脸部率先燃起火来,目睹脸蛋发热燃烧的过程,武瑶没有打算收手的意图。
名书当中的圣霖体与尹君炎的红莲之躯都是后天的术体,武瑶肯定他能在尹君炎身上发现两点、三点不一样的东西。
单纯的用来修习圣霖体。
假设时武瑶做足了应对尹君炎体火外泄的准备,真的接触到害羞起来会燃烧的少女,武瑶承认是他奇想天开。
给尹君炎降温灭火,无异炙冰使燥,只够空想。
他第一次明白,引火烧身的真谛。
……
在中州,人人皆知影族花信有过渡雷劫的经历。
她是影族的荣耀,像神般巍然伫立,即使花信渡劫失败,堕入她一生的至暗时刻,她还是中州修士的楷模。
她曾躲到不毛之地,她不愿见任何活物。
死狗一样挣扎,她到底没倒下。
耀眼星光背后,是黯淡的光芒。
没人会理解她过去登顶的辛苦,摇旗呐喊者尤甚。
苦修日复一日,她麻木冷硬的像个木傀儡,百年人间,阅尽人事。
到头一场惨败,她输的连自己是谁都要忘掉……没人教授过她去明白向前的意义,她生在天下地上的一刻,像是注定要做个闪耀的星。
快乐能是在泥坑里跳来跳去。
也能睡前拿石头垒个蹩脚的小塔。
重新活得像个人花信开始埋名隐姓,追访她百年未能勘破的奥妙人间,直到武瞾那个缺疼少爱的女人撂下话让她到朝廷做事。
花信没有答应,还是再后来些,武瞾话说她已经有些摸清掌御万民后的那种空落感。
花信赴邀,有了后来的不少事。
在武瑶口中,花信知道了原来膝盖可以碰到肩膀。
长得吓人和长得吓人还有不同之处。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名叫小红帽的姑娘平胸……真正的原因竟是大灰狼吃掉了她的奶奶。
他的世界欢乐无限,那个看人色眯眯的男人,聊嗨了自称是来此快乐星球。
花信当是武瑶说漏嘴,还有些心机的记下了,谁知现在她明白,武瑶是一纯种的中州人士。
在暴乱之源的一出儿,武瑶是老茄子立棍儿,焕发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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