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以前就是你帮我揉的,你揉的,最舒服。”
一股热浪从脚底升起,岑垚发觉了,立马施展内力压制。
他抿着唇走上前去,见丁宝毫不顾忌的挪开自己的小屁,股,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板。
“过来坐。”
岑垚坐下。
丁宝不由分说的躺下来枕着他的腿,然后轻车熟路的抓住他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赶紧的,疼得我饭都吃不下了。”
女人动作自然,全然是个娇弱的闺房小姐,对身旁之人没有半点的防备之心。
岑垚没见过庄妃,更没有与她有过多相处,只是听闻这女人心机深沉,于是便对她多了不少谨慎之心。
可现在看来,眼前的女人与传闻中的有七分不同。
也不知是因为知道自己将死,还是如何。
岑垚浑身紧绷着,努力保持面色淡然,催动内力压制体内之火。
想要爬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岑垚是正常男人,但却洁癖入骨,根本无法与女人正常接触。
现如今自己怀里正躺着个妖冶如花般的女人,掌下的触感更是出奇的柔软腻滑,这般感觉竟然隐隐超过了他心底对接触的抵触与厌恶。
若不是为了玉玺,早在第一次碰触时,这女人便成了他手下亡魂。
也罢,第一次都忍了,现在若是露出破绽,恐会前功尽弃。
男人在心底安慰自己一番,紧跟着心头的厌恶便消散几分,只是沉心替丁宝揉心口。
对,都是为了玉玺。
待他得了玉玺,定要将这女人碎尸万段,扔了喂狗!
掌心越来越热,岑垚垂眸,本想看看其他处分散一下注意力,没成想这一看,视线便直接落在了女人那一头恍若柔缎瀑布般的长发,柔软黑亮,如泼墨的牡丹,丝丝倾洒时又如鸦翅般顺滑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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