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等人商议一身戎装太过显眼,不如化身商旅安全,长二看着越玉卿脸色苍白道:“大人,不如乘马车,方便养伤。”
越玉卿摇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我还是最轻的,如今已经结痂无碍了,我们轻装尽快到豫州才好。”
长二见劝不动,好在越玉卿也爱惜身体,吃喝睡都极为规律,快马五日到了巫山县,巫山县到处都是灾民,好在巫山县县令领了白葵,用白葵煮成粥,又修缮的了善堂给灾民安身之处。
越玉卿皱着眉头问道:“如今沐州怎么这么多灾民?”
一个亲兵道:“大人,伪帝无道,修缮西山行宫抓了大量的壮丁,燕州,幽州大旱,如今寒冬百姓无衣无食,大人看看这些难民大多也是老弱病残的。”
伪帝还在修缮西山行宫,按理来说这么脑残的行为,越玉卿应该拍手叫好,但也忍不住吐槽,这人真是傻子吗?眼看太子的南军快打到潼关了,潼关可是京城的门户,还想着修缮西山行宫?
越玉卿心里正在吐槽,突然听见一阵阵的喧哗声,定眼一看不远处赈灾的粥棚被难民围堵,这家富户小娘子被推搡,那些侍卫拿着棒子阻止灾民的冲撞,只见一个难民的手一把抓住那小娘子的手臂,拉了过来,身边人一阵嘻笑,越玉卿拿起手弩一箭射到抓小娘子难民的手臂上,只听一阵惨叫,那些嘻笑的声音停了,惊愕的回头看着越玉卿等人。
那难民怒道:“怎能如此伤人?”
越玉卿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那些人对身边的侍卫道:“这些人统统抓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讨口饭吃而已。”
越玉卿嘴角一个冷笑道:“这些你去牢房里给县老爷说吧,带走。”
那些人眼珠子一转,转身要逃,毕竟不如越玉卿的侍卫,被抓了七七八八,巫山捕头这时候也赶来,见越玉卿等人一身劲服,忙问道:“不知······公子这是做什么?我家大人说不可苛责难民。”
越玉卿巫山县令就是林泽,这林泽原来就是因为镇守荆州不利,贬官到了盐城,后来康宁皇帝还想着用他,便给了他一次机会调任他为巫山县,希望能做出一些成绩也好提拔,但此人手段不硬心慈手软,像今天的事情,就应该杀一儆百,但他却让人不可苛责。
越玉卿下马,拱手道:“这位小娘子心善,摆了粥摊儿供应灾民,这些人却趁机捣乱,应该严惩。”
被抓的灾民捂着肚子忙道:“冤枉,这个小娘子在粥里添了石头子儿,我等吃了肚子痛,这才来问个明白。”
那小娘子秀丽脸上全是委屈忙道:“胡言乱语,我们家应召了县令大人的号召,用的也是正经黄米怎么会有石子儿。”
如果黄米里有几个石头子儿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么几锅粥,不可能没有纰漏,但因为这些小事便要围堵粥棚,那就过分了。
那捕头到了粥锅前拿起大勺子检查了一下,粥虽然不会筷子插进去不倒,但也是浓稠,并没有见什么腌拶物。
捕头看完无奈道:“并无不妥,但难民可怜,放了吧。”
越玉卿冷笑了一声,对侍卫道:“带走。”接着对捕头道:“我去给你们县令见礼,毕竟我和他是老相识了。”
那些捕快也是你看我我看你,捕头无奈给手下做了手势,押着这二十有余的难民去了府衙。
越玉卿到了府衙,林泽一看是她忙起身迎接道:“越大人,您怎么来了。”
越玉卿在城内见百姓安居乐业,也算是一片安乐,这林泽如果在太平年间一定是个能臣但在乱世手段不硬,心慈手软如何能确保一方的安宁。
越玉卿也不客气把所见所闻告知了林泽,道:“大人,这些人身强体壮,并无难民的赢弱,而且居然聚集了有二十多人,这些人不得不防呀,如果造成动乱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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