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曰猛地一拍大腿,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好主意!
一抬头,正对上谢春江鄙视的眼神,陆子曰有些赧然。
“倘若10年前你有这样的心力,只怕现在你俩的孩子都会叫爹了。”
谢春江直击陆子曰的软肋。不紧不慢的吃完最后一口铁狮子头,拿起白帕子抿了抿嘴边的油渍。擦完了直接把脏帕子扔向了陆子曰怀里。
“和亲之事,陛下自有考量。”
“你如今还没到辅政那一步,凡事多听少说,且看鸿胪寺那帮老狐狸怎么做再说。”
陆子曰嫌弃的将那帕子丢在地上,正欲开口辩解,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西风楼的老板娘潘夫人推开门盈盈一笑,端着一瓶新酒立在门前。
谢春江皱起了眉头,潘夫人不是不懂礼数之人,他们方才在议论朝政,贸然打断,想必是有要事。
“我们没有要酒。”
潘夫人赔笑道,
“妾身知道不好扰了贵客雅兴。只是别人一番好意,妾身也只是代为传达。”
说罢一错身,侧立一旁。
陆子曰这才注意到潘夫人身后站着一个陌生男子。鼻梁高挺,唇薄如削。濯濯如柳,轩轩如霞。
是个相貌堂堂的书生,只是看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仔细说,又说不上来。
那书生先开口打了招呼,
“在下程瑜,方才路过此地给兄台,偶然听到兄台的高见,在下十分认同。只是不好贸然叨扰,只能请老板娘代为引见,还请兄台莫怪。”
“这一壶西风烈,就当是在下给二位兄台赔不是了。”
潘夫人眼见气氛尴尬,绕过去将酒放在桌上,笑着打了个圆场,便径自退下了。
谢春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无妨,我们不过聊一些街头巷尾的传闻罢了。程公子请坐。”
又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我猜,程公子并非京城人士,敢问阁下来自何方?”
程瑜双手抱拳,一脸淡然道,
“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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