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别人眼中,她宁情已经成型了,一如夙夜一样,哪怕真相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承认是她救的他,他只会说是她偷了别人的功劳。
说她只配当个下贱娼妇。
宁情拼命的摇头,不要去想,可她忘记了,自己这个位置,早已身不由己,一个巴掌扇来。身子倾斜。
宁情整个人跌倒在水池中央,再也忍不住,痛到昏迷过去。
鲜血铺满了整个青池。
再醒来已是清晨,浓郁的消毒水味,仿佛那些日子都只是一场梦境。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手臂上方,斜挂着输水的药瓶,旁边是古怪的药物,但上面写着孕妇专用。
孕妇专用?
那怎么可能,宁情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要去找医生询问,却立马来了个医生小心将她扶到床上。
“你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为什么不说出来?这次差点就没保得住。”进来的医生说。
孩子?
“你没有骗我。”宁情不信,还四个月?那次去医院打掉的孩子又是什么?
“我骗你干吗?你又有什么值得我骗你的。”
宁情怔了,是啊,对方有什么好骗自己的?
那自己的确是有四个月的孩子,或者说那个孩子没掉,他一直都在,顽强的存在。
宁情抚摸着小腹,那里好像还在跳动,一张稚嫩的脸,浮现在宁情脑中,让她从新有了生存的目标,甚至为了这个孩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打架斗殴,监狱学习,劳模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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