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小白杨,长在哨所旁……”疯娟子发型整洁,头顶插了两根山里红枝,枝条上挂着五六个山里红,不时摘着吃。她流落到大屯镇。
这疯女人怎么跑这来了!蹲在商铺门口的几个闲人打趣到。
疯娟子,蹦啊,唱啊,嬉笑中露出白牙齿,还是那个美人胚子。深秋,灰暗凉冷的傍晚,她穿梭小巷,在一个破败草房门口,被一个大劲道拽进屋,这个男人叫魏德保。他因为17年前意外受伤,脑子不大好使。时而疯疯傻傻,时而凶神恶煞。他长相丑陋,除了脸和脖子,通体黑毛,人称外号魏大毛子,胡子浓密粗黑,两眉相连。两腮一撮一撮带毛的黑痣,两只大眼圆溜溜,除了外形像一种大黑猫。声音极其相似。
屋里灯泡昏暗,疯娟子见着亮安静下来,坐在炕沿玩。魏大毛子迅速插上门锁。上炕搭上窗帘,蹲在炕里,瞪大眼睛,嘴咧的老大,露出抽旱烟的大黑牙,露下灰白口水又迅速咽回去。喉结上下串,一脚背黑毛。疯娟子唱歌玩,魏大毛子从兜里掏出四块金丝猴糖洒在炕上。
要不?
糖,糖……疯娟子抓起一个往嘴里塞。
他又抓回其余的糖,疯娟子跟他抢。
哈哈哈!嘻嘻嘻!他发出细尖邪淫的声音。两眼冒光,借机拽住她手腕,顺势拉倒在炕,炕席摩擦疯娟子衣服,吱吱响。迅速撕碎她的衣服,疯娟子挣扎中,恢复一点意识。
妈妈!妈妈!从涣散中走出来失声叫喊。
退却衣物的魏大毛子就像一只黑猴子。
跟老子坐小车上西天吧!嘿嘿!!他放生吆喝……
半夜一点多钟,魏大毛子穿上衣物,看她昏睡过去,他腿软疲惫。到外面上厕所,因体力不支跌倒,眉骨被干柴枝划出血口。他没理会,直接进屋。破旧家当中除了炕上一裸美人,没有值钱的。他眼前一亮,迅速串上炕。“就是老子害了事儿,要不,你就永远是我的了!”此时雷鸣电闪,他泄了兴致。腰别镰刀,扛着疯娟子往后山走。大约一个小时后,暴雨骤停,她躺在地上,他蹲在旁边握着镰刀,他伤口隐隐出血红肿。又一道雷电,疯娟子,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借着闪电细细端详他,抚摸他伤口。
宝宝,疼吗!妈妈帮你吹吹吧!
顿时,他邪恶的双手颤抖,镰刀滞在半空。
他猛的撂下刀。狠狠掐她……
雷声大作,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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