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王越抬眼看去眼前的民宅。
眼前民宅是两层建筑,前是临街的两层木楼,窗户全都开向街道,下面是客厅或者用于活动的区域,二楼则是起居室。
整体并没有多少特别,就很普通的两层民宅。
此时一楼和二楼都没有亮灯,黑黑的一片。
“走。”扯着夏明生,王越踏进一楼门前。
尝试用手推了一下,门从里面锁着,推不开,也拉不开。
尝试了一番,王越抽剑插进门缝里,明亮光滑的长剑在木闩处微微一弹,坚硬的门闩一分为二,门被打开。
进门一楼是一个大厅和三个房间组成,正对大门的大厅里摆着一尊道尊像,神像下有一个小香炉,炉内的香已经燃尽不知何时了。
这神像和夏云和房间祭拜的那个不同,王越同样也不认识。
不过他对这个也见怪不怪了,沧安城属于泰州。
而说起泰州,那就不得不提泰州真正的庞然大物——道门无始宗。
大元三大道派之一,宝瓶道无始宗。
同样更是大元最顶级的势力之一,是真正的巨无霸,也是平常人高高在上不可见的高人之流。
有这关系在,整个泰州多信道门也属正常。
一楼没什么看的,除了一间厨房里的新鲜蔬菜表明这里的人长期在这居住,或者刚离开不久。
一楼搜索完,就是二楼。
二楼是五个小房间,四个卧室,一个杂物间。。
很快整个两层小楼被他找寻了一遍,并没有王瑛和夏知意的人也没有两人活动过的踪迹,就是普通的民宅。
到了这里,王越站在二楼的窗户前,他探头往窗户下看去,因为宵禁原因,街外空无一人,显得特别冷清。
“夏明生。”他轻轻喊道。
“嗯?”夏明生局促在后面,忐忑不安。
“你可能对亲情不怎么在意,我其实也不在意。”王越道。
“啊。”夏明生更加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恐怖少年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要立刻逃离这里。
“我修道二十多年,练剑同样二十多年,我的心和剑一样是冷的,我对很多事情都谈不上兴趣,对大部分人也都寥寥无心,我无物也无情,离群居所,只有心中的天下道义和剑。
可同样我的心也是热的,赤诚热忱,对天下,对师门,对众生,对身旁之人,心寂神炽。”
“那大侠的境界真是高人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夏明生他浑身不知怎得开始发抖,慢慢往后退去。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什么二十多年,明显人都不到二十岁。
“即使到了现在这个世界里,同样没有变,我依旧是我。”说着王越靠窗坐下,头抵在薄薄的窗纸上。
“但师父说过,什么事情都不能满,更不能至极,做人跟是如此,有道是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敝而新成。”
说着他顿了顿,忽叹了一口气。
“日长睡起无情念,闲看儿童捉柳花。”
说完他一剑摘下夏明生的头颅。
人间流转,人心惶惶,不消说也,也说不得也。
杀掉夏明生,王越走在大街上,心中寂寥,从夏明生口中他得知夏知意这个女人和他们家族并不合群,从小就独行独居,特别是这些年更是不见人影,对家族归属感极低。
要不是忌惮其背后神秘的师父,夏知意早就被夏云和抓起来了,以惩家法。
“不过要是把明王山庄的人全杀了那,会不会逼她出来?”王越心中暗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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