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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温延溪如他所说的一般离开了。
絮一与秦敛和沉钰都到了宗门口送别了他,看着他御剑直至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几人才缓缓的离开。
沉钰有些遗憾:“温道友就住了这么几天,实在是太可惜了。”
几人往宗门里走去,门口的看守弟子恭恭敬敬的喊了几人的名字。
虽然自上次宗门大典之后,絮一没有再怎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但是絮一的名声还是如雷贯耳的传遍了宗门上下,而这个名声确是恶名美名皆有之。
当然对于这些传说,每日都忙着与温延溪修炼疗伤的絮一,确是知之甚少,那些眼神,只道是那宗门大典第一的威力。
回到青阳殿,絮一如往常一般的在院子里练剑。这两个月,她除开疗伤之外,也将极剑诀的第二式参透了个大概。
极剑诀第一式与第二式不同,第一式注重美感与花招,第二式,就是完全的注重力量的突破!
出剑!挥动!一举一动,都需要注入强劲的力量,甚至是絮一此时也不能及的,她的力量也远远的不能满足!
“咳咳。”絮一有些难耐的咳了一声,伸出手捂住胸口,又是这样的感觉,只要用力,就会像牵扯了什么一样,胸口传来难忍的疼。
等缓和了一些,絮一擦了擦练剑练出的薄汗,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着一旁的花草出神。
不是因为那次的轩储留下来的伤,那个,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恐怕,是与她体内的那道暗雾之气,或者,是她吸收于体内的那些东西作祟。
这样下去,迟早是一个隐患,絮一想起君玲前辈给她的百玲珠,她不能再一直待在这里。
“想什么呢小丫头。”
就在此时,清风从内殿里出来,拂了拂衣袖,带着笑意,对着坐在露台上沉思着什么的女儿说道。
絮一回过神,转头朝着老爹看去。
“爹。”
清风见女儿闷闷不乐的样子,打趣:“是不是温延溪走了,让你六神无主的啊?”
这几个月两人的相处清风都看在眼里,两人那做什么都恨不得黏在一起的样子,明眼人早就已经看来出来,对于此时,他自然持着开明的态度。
“爹,我才没有,”絮一矢口否认,随后,又想起温延溪临走时对她说过的话,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道,“是有那么一点点。”说着,还拿手比划了一下。
清风看了,笑着摇头,摸了摸胡须,道:“好了好了,”清风正色,将他心之所想说了出来。
“我看,你的极剑诀第二式虽说还没有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还缺乏历练,”想起上一次在宗门大典上的轰动,清风咳了咳,继续道。
“这宗门里也一时半会儿没有人能跟你陪练了,倒不如出去历练一番。”
“絮一,你既是剑修,可以往万剑宗去,虽说路途遥远。但是,对于得到的来说,这也都是微不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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