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看了病吃了药,花了不少的精力,既然你醒了,那你可以把药钱付了吗?”
刚满心满眼都是感激的男人:“.....”
“药....药钱?”男人语气结结巴巴有些迟疑。
团宛瞧他想赖账的样子,脸色一板,“就是给你解毒看病的钱,怎么你想赖账?”
“不不不,我怎么会赖账,就是.....那个,我中了什么毒?”
他不记得自己有毒啊。
都新科技时代世纪了,哪来的什么毒药?
那种东西难道不是传说或者存在于小说里的玩意儿吗?
“你喝的过敏性药剂啊”
说起这个,团宛精子的小脸,邹巴巴的非常的严肃。
“这种药剂对普通人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有过敏史或者家族史的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你明明有家族过敏史,为什么还要到处去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三十多岁的事业有成的大男人,被一个刚十八岁的小女孩训的灰头土脸。
男人在团宛跟前就跟一个犯了错误的大男孩似的,太不起头。
男人被说,也不恼,只是等团宛说完,诧异的问,“你是医学生?”
“差不多吧!”
“怪不得,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的。”男人苦哈哈的挠挠头,“生活不易,为了工作,什么样的应酬都是有必要的,就算我能拒绝,老板们能允许吗?对了,你刚说的看药钱是多少?”
团宛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非常淡定的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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