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陶一噎:“我又不是输给别人,那可是周密,周密啊!”
宋玄揉了揉太阳穴:真想把两人扔出去。
李渔突然示意噤声,果然,又走出一人,疑惑道:“怎么是他?”
玉陶伸头一看,不甚在意道:“没事,他们顾家的几个也不是考进来的,他进不来。”
“獐头鼠目”
楼下的那一人正是顾家的顾协,他前两日才得知曹勉竟是曹大将军的儿子,不免起了攀附之意,见曹勉几人想进藏,想必是想知晓吹笛那人是谁,又知道他们进不去,索性自己先藏匿起来。
楼上的人见人都走了,总要下楼的,谁知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下来,只得离去。
玉陶起身,见宋玄还坐在原地,疑惑道:“元徽,你不走吗?”
宋玄道:“你和阿渔先走吧。”
说完示意李渔,李渔上前拽着玉陶就往外走。
“咱们先走吧。”
“是不是怕还有人守着?”
“不知道。”
“方才元徽怎么用的你笛子?”
“我的笛子好用。”
“啊,我不信~~”
宋玄笑笑,绕到三层的后窗,从窗前一跃而下,往浣草堂后院掠去。刚落入浣草堂的墙头。
“汪”
宋玄险些从墙头栽下来。宋玄瞪着大黄,一人一狗对峙着,大黄呜咽一声败下阵。
“找到公子了,公子在墙头这边。”院中的一下人道。
远远的跑来一人,看宋玄还在墙头上,忙道:“哎呦,公子爬墙头做什么?快些下来吧,先生在厅内等着呢。”
宋玄往下一跳,稳稳当当的落地。
饶是知道小主子的身手,小宗还是吓一跳,抚抚胸口:劳碌的命啊,担不完的心。
浣草堂正厅中,南薰先生在喝完第三杯茶时,终于等来了他的弟子。
宋玄正身施礼:“老师”
面色还是淡淡的。
南薰先生看到宋玄那副淡漠的样子。胸口堵得厉害,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第一次感觉束手无策。
一股血气好似往上涌,南薰先生抿了一口茶咽下,也未让宋玄就座,也未提方才的事,冷声道:“心经一百遍,去吧。”
宋玄施礼离去。
小宗不解道:“先生从未罚过公子,这次又为何罚他呢?”
南薰先生担忧道:“那可是于之涣啊,老夫宁愿去青山书院住段日子,徽儿赢了于之涣,即使未被发现,南华书院也太过出头了。”
小宗一听,有些慌,忙道:“他们会找来吗?”
“但愿不会吧。青山书院的人这两日就离开。等青山书院的人走了再让徽儿回玄字班。”
南薰先生转身看着身边的人,嘱咐道:“你最近不要跟着我了,看好徽儿。”
小宗心里哀嚎:公子怎么会是我能看住的人,天爷啊,又要挨冷刀子了。
南薰先生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让人熬些安神的药便睡了。
刚入夜,宋玄端坐在桌上正写她第十一遍心经。桌上的饭菜一动不动。
一人慌慌张张跑来找小宗。
声音慌乱至极:“小宗,小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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