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看到小女孩虽然满脸污迹,却是有一种天生的贵气,她长得清纯秀丽,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精致的鼻子,可以想象得出,她的父亲肯定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她的母亲肯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大哥哥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奴婢。走吧,带大哥哥去你家。”
小女孩的身世深深地吸引着赢骆;
“那大哥哥你要什么?我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小女孩问;
“大哥哥什么都不要,走吧,你在前面带路,大哥哥一定治好你母亲的病。”赢骆微微一笑说;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赢骆;收起了牌子,站了起来,转身往前走……
赢骆跟着她走到了一个山下,
“那就是我的家。”
小女孩指着前面不远的一间简单的小草屋。
小女孩带着赢骆走进了小屋,小屋充满着一股湿气味,赢骆看到里面的陈设很简陋,只是摆着一些简单的日常家俱;
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借着茅草屋窗外射进来的光线,赢骆果然看到小女孩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只是因为生病了,面容看起来很憔悴;
“信诺,是……谁……来了。”
一个微弱的女子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母亲,是一个大哥哥,他是来给你看病的。”小女孩天真地回答;
“大哥哥?”小女孩母亲疑惑问道;
“大哥哥是郎中,是来给母亲治病的。”小女孩信诺回答道;
“信诺,请……请……他们走吧,母亲……的病情自己……自己清楚,何况……我们没有钱付给……人家。”信诺母亲声音微弱地说;
“母亲,大哥哥他们说不收钱的。”信诺说道;
“嗯,对,我们不收任何一分钱的。”赢骆说道;
“是……是,我们不收任何一分钱的。”陶逸兰笑着说道;
“不收钱可不行,这是个多大的人情啊,我们还得起吗?”信诺母亲挣扎着说道;
“没关系,你们也不用在乎着这些。”
赢骆靠近了信诺母亲,信诺的母亲是背躺着的,赢骆用右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疽?”
赢骆站了起来,看了一下信诺母亲的背部惊叫了一声;
“疽?疽是什么病,连赢大哥你也觉得可怕?”
陶逸兰听到赢骆的惊叫声,她突然明白了信诺的母亲病情的严重性,不禁问了一句;
“疽是痈的发病时间久而变成的。痈是人体上的大肿块,痈发病的时间久了就会引起溃烂形成了疽。”赢骆道;
“这种病很厉害吗?”信诺问;
赢骆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陶逸兰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大哥哥,我母亲这病很厉害吗?”
信诺追上了赢骆问道,
“信诺姑娘,我知道你很想清楚你母亲的病情;也好,我也不能再瞒你,让你知道了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赢骆看着信诺说道;
“大哥哥,我知道我母亲的病很重,我希望大哥哥救救她,我知道您是可以的。求求你了,大哥哥。如果您能救活我的母亲,我宁愿一辈子当您的奴婢。”
信诺泪眼汪汪,哭着说,她的哭声透露着幼稚和单纯;
“疽会发在身上的任何部位,发病在背部以外区域,有医治的可能。但疽发背初发病的时候,不拘小大,身体无热,只是人会觉得疲劳乏力,疽发病处也不热。不久,里面逐渐开大,却不会肿高,不会疼痛,反而低陷烂坏。用刀割破后,里面的肉变成了紫黑色。发生此病的人,起初没有症状,不易发现,等到发现时,内部都已经溃烂了;疽发背是绝症,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即使有神药,也是对它无可奈何,多少人疽发背都无法生还。”
赢骆带着忧伤的口气说道;
“大哥哥,我母亲该不就是疽发背吧?”信诺泪眼汪汪看着赢骆天真地问;
赢骆看着信诺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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