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主谋……”
吴景德脸色一变,失口说。
“好,吴先生是次从,来人,先把他给暂押看管,看他的立功表现再定罪。”赢骆大声喝一声。
几个士兵应了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吴景德。
“把主谋拉出去砍了。”赢骆再次大声喝道。
押着细作的士兵应了一声,拉起细作就往外推。
“大人,您不是说小人如果招了就要放了小人吗?小人才是次从,薛大人才是主谋。”细作挣扎着说。
“等等,你说谁是主谋?”赢骆喝住了正在推人的士兵。
“是他……他才是主谋……他污蔑我。”
细作指着吴景德。
“你们究竟谁是主谋?他说你,你说他,我信谁啊?”赢骆怒声道。
“是他?”吴景德不由自主地指了指细作。
“吴先生,这么说你也是旭国的细作啦,你是次从。”
“我……我……”
吴景德自觉说漏了嘴,可是说出去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是你,是你把信拿给我让我带到旭国军营的,你休想嫁祸于我。”细作也指着吴景德。
‘这两个细作根本就没有半点骨气,比那些杀手死士差多了。’
看他们的这种懦弱相,赢骆心里不禁有点看不起他们。
“说他是主谋,你把情况说出来,说清楚算你立了一功,免你一死。”赢骆指吴景德对细作说。
“大人,我只是听命于他的,信也是他给我的,我奉命从穿越过森林送到旭国军营的。”
细作指着景德说道,既然被抓住了,他也豁出去了,只想用立功来保住生命。
“把他暂时过我羁押起来。”赢骆指着细作说道;
士兵应了一声把细作押了下去。
“吴先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赢骆盯着吴景德。
“大人,刚才那细作是冤枉我的呀。”吴景德惊慌失措申辩。
“这封信的字迹吴先生很熟悉吧?”
赢骆展开了从细作身上搜出来的信封。
“大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字迹我不熟悉。”吴景德辩解道。
“逸兰,请你把薛先生的房间的字拿出来。”赢骆转头对陶逸兰说。
陶逸兰从后堂走了出来,她拿着几张撕掉的纸。
吴任豪一看,那些正是他随手写的一封才写了几个字的书信,那时他才写了三个字,刚好吴和卿过来和他谈叫阵的事,他急忙把信揉成了一团丢出窗外,因为信上写着“明天杨”三个字,自觉得也没什么隐患,也没在意,但怎么在陶逸兰手上。
“你一直在监视我?”吴景德疑惑地赢骆。
“你问她。”
赢骆并没有回答,他指着陶逸兰微微一笑。
“是无意中发现,我本来是奉大将军的命在保护杨大人与吴大人的安全。却无意中发现你和细作交接的情行,我跟踪了细作,才发现原来你是潜伏在我们军中的旭国细作,这是个意外的收获。”陶逸兰笑了笑。
“大胆,你竟然派人监视我们!我就猜出那晚那个刺客就是你。”杨少恭勃然大怒。
“杨大人聪明,那您怎么知道那个刺客就是我。”陶逸兰问。
“只有女人才用香料,刺客甩出来的匕首有一股香气,不是你还会是谁?赢大人,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王上派来的监军?”
杨少恭对着陶逸兰说完就把脸转向赢骆厉声道。
“杨大人,此事我再向你解释,我们先看看这个细作的事要怎么处理。”赢骆笑着对杨少恭说。
杨少恭本身心里有鬼,他听到赢骆这么说;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人是旭国细作,不禁狠狠地瞪了吴和卿一眼,随即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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