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价位非常高,一般人是付不起的,价位越高说明要杀的人越重要。
他们为了杀一个人可以在奇臭无比的茅厕里呆十多天,可以蛰伏在冷水里三天三夜……
今晚,他们却光临了澹国王府赢臻;看来聘请他们出手的绝对也是个重量级的人;
“在下正是白无常谢必安。”穿白色长袍的人说道。
名称还跟地狱里白无常一样?给人增加了恐怖的气氛。
“哈哈……装神弄鬼倒是装得有模有样的,连名字也取得跟阎罗殿的白无常一样。”赢瑧哈哈大笑说道。
“赢王真有眼光,在下黑无常范无赦。”黑矮的人哭丧着声音说道。
“寡人与两位无冤无仇,你们为何夜闯本王王府?”赢臻声音严厉问道;
“赢王爷一定知道我们的原则了,何必多此一闻。”
穿白色长袍的白无常说着,他的眼睛在滴溜溜地转着,他说话是在引开梁臻的注意力,心里却在盘算着伺机出击,保证一击即中;
“没想到本王也值得别人出高价请你们出手。”赢瑧冷冷地说。
“不止有人高价请我们出手,就是价位还是挺高的。”黑无常阴笑了一声道;
“王爷一定知道我‘谢必安’这个名字的意思了;我谢必安的宗旨就是有人拿钱财给我,我必让他安心以示谢意。如今我收了他人钱财,就不能违背我的宗旨了。”白无常阴着声音说道。
“谢老大说你触犯了他的主人,你的罪行就不能赦免。你犯无赦。”黑无常说。
“哈哈……杀手就是杀手,还要找那么多堂皇冠冕的理由,不怕真的黑白无常找你们算账吗?今晚我就让你们知道我赢臻的宗旨:犯我无赦,卸臂心安。”赢瑧哈哈大笑说;
“铛啷”一声,一条铁链突然从黑无常的手中飞出,直射赢瑧胸口;
黑无常还没等梁臻的话说完,他手中的铁链已经出手了;
赢臻拔出剑,身体一歪,躲过了铁链的攻击,
还没有等赢臻站稳,黑无常的铁链象蛇一样,往赢臻的背后刺了过来,
赢臻身体一矮,铁链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
赢臻抖着剑顺着铁链的,剑直刺向黑无常的心窝;
黑无常的铁链一翻转,改变了另一个方向,向赢臻的双脚卷了过去,
赢臻腾空而起,躲过了黑无常的袭击;
黑无常的铁链变得如刚出洞的蛇一样灵活,突然回转再次刺向着梁臻的背后;
赢瑧使出朱雀冲宵瞬间不见了踪影,接着一招飞流直下从天而降,一剑刺向黑无常的眉心;
黑无常突然使出一招金蛇威起挡住了赢臻的攻势,又使出一招玄蛇盘石,铁链直缠绕赢臻的腰;
赢瑧又使出一招蛟龙斗蟒挡住了铁链,一剑直刺向黑无常的喉咙,这一剑又快又准,眼看就要刺中黑无常的喉咙了,
黑无常赶快移动胖胖的身体,往地上一滚躲开了赢臻一剑,神情极是狼狈;
赢臻趁黑无常还未爬起,又使一招尘埃落定刺向黑无常的胸口……
黑无常马上使出一招白蛇吐信,铁链从地上突起,直刺向赢臻腹部;
白无常在旁边不禁惊叹赢臻的剑法,他本来想等赢臻不备来个突然袭击,
但是,他看到赢臻武功高强,又是王府,久战必然会惊动士兵,对他们自己不利;
他看到黑无常有点吃力,马上挥起哭丧棒以一招泰山压顶直击赢瑧的头部,
赢瑧一侧身,躲过了白无常的袭击,
白无常哭丧棒变马变砸为扫,
赢臻使用‘挡’字诀再用‘带’字诀,拨开了白无常的哭丧棒,再用大漠飞鹰急速刺出两剑,剑尖直刺向白无常双眼,
白无常赶紧躲开了赢瑧的剑,又一招直捣黄龙向赢瑧胸口戳了过去……
白无常的哭丧棒的末端都是尖锐的利刺,砸刺都同样伤人;
赢臻剑一挡一带又卸掉白无常的攻击力道,随之剑削向白无常的手指;
恶斗声惊起了巡卫队,巡卫队大喊一声“有刺客”,随及围了上来……
澹国王府的其他士兵也被打斗声惊醒,纷纷带着武器围了上来;
萧忠铭也听到打斗声急速地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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