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平民百姓一个啊,只是没什么与人相争罢了。”
赢骆一说谎就开始结巴了起来;
“哈哈……小兄弟,你人老实善良,一说谎就开始结巴了。”
胖老板端起酒杯在赢骆面前摆了一下一饮而尽;
“那里……”
赢骆被胖老板说到了心思,说不出话来……
“哈哈……刚才我抓住小兄弟的手,你的手又细腻又润滑而且肥润,这样的手怎么可能是会出自一个平民之家?而且小兄弟你刚才想掩盖住身份,说话变结巴了,更说明我猜得没错。只是我就是不明白,你年纪不大,又生在一个富贵之家,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呢?”
胖老板说完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眼睛直盯着赢骆;
‘别看他胖头胖脑,刚才抓住我的时候手很灵活速度快,而且他人又聪明,观察能力强,反应速度快,怎么会在这荒芜地带开客栈呢?看来他是有难言之隐。’
“我觉得您的身手和才智都这么了得,您怎么会在这可客栈呢?”
赢骆开始变得老练了一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岔开了话题问。
“小兄弟也懂得武功?”
胖老板看着赢骆问;
“刚才被您抓住的时候我挣脱不开,那速度和力道都是让人猝不及防,而且从我进店的时候开始你就说出了我的来往方向,这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呀。”
赢骆解释道;
“哈哈……小兄弟果然聪明,咳,说来话长啊!”
胖老板哈哈大笑几声,又叹了一口气,神情也变得悲切,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他端起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对不起,是我的话……”
赢骆到胖老板的神情,知道他确实有难言之隐;
“哈哈……没关系,聊天;你知道吗?这里的老板几个月就换一个,有的甚至还经营不到一个月,只有我从去年到坚持到现在,想想也快两年了。”
胖老板又哈哈笑了起来;
赢骆不禁感到这爽朗的汉子内心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而这道伤疤应该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这是为什么?”
赢骆也不明白一个生意这么好的客栈却几个月要换一次老板;
“在峅冢镇不远有一个峅冢山,峅冢山陡峭凶险,上山只有一条路,山上住着一帮凶狠的强盗,他们靠打劫为生。带头的叫雷展熊,外号叫‘雷公’,他的天雷掌很少逢到敌手,而手下又是个个武功高强。”
胖老板看了看继续说道:
“而这条路又是到澹国、北宛、莒国的必经三岔路,所以知道这情况的人还没踏入峅冢镇,就提前别的地方住下来了。这家店就没人敢住了。”
“官府不管吗?”赢骆问道。
“峅冢镇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峅冢山又险峻难功,强盗又是不定时的抢劫,官府围了几次都损兵折将劳而无功,也就只好作罢。”胖老板叹了一口气说。
“后来这里来了一个刀客,他在这家店几次打败了峅冢山进客栈抢劫的强盗,后来雷公约老板决斗,他们在峅冢山半山中的废破山神庙前打了一架,雷展熊败了。”
“后来呢?”赢骆好奇地问。
“后来,他们约定:凡进入峅冢客栈里面的客人雷展熊的弟兄们都不能抢劫,雷展熊抢劫店外的人,峅冢客栈的老板也不能管。就这样,客人为了避免遭到抢劫,他们就住到峅冢客栈。而老板和雷公各自都信守承诺。峅冢客栈的生意日益旺盛了起来,每晚都没剩余的房间,甚至还有些人因住不进客栈而沮丧不已。”胖老板说道。
“我知道那个刀客就是您。”赢骆钦佩地看着这不起眼的胖老板道。
胖老板笑而不语。
其实,赢骆不用猜,胖老板也不用回答,大家心里都各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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