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全德对着宁江瀚躬身抱拳后,狠狠地看了赢骆一眼,退了下去。
……
‘三生殿’道观,
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身影闪进侧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没人,走到油灯旁边,旋转了一下油灯,
“咯吱咯吱……”
神像移动,下面露出了一个洞,那个身影闪进了洞里,一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面几个道士装扮的人围着好像在商量什么;
“老三呢?你们跟踪的人怎么样了?”
穿蓝色大襟道服的‘老大’问道;
“老大,他们去了宁家庄参加英雄大会,三爷叫我回来禀报,他一人跟了过去了。”灰衣人回答道;
“他们也去去宁家庄?他们有请柬吗?”老大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藏宝图的其中一份肯定在那个女孩的身上,只是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灰衣人回答道;
“走,你们几个换号服装跟我走,你留着道观,记住观察情况及时汇报。”
蓝衣老大指着站在旁边的一个小道士道。
……
斗笠人感到赢骆似乎有点熟悉,但他就是感觉不到究竟在那里熟悉,看着他总有一丝亲切的感觉,他静静地等着赢骆的下文,想从赢骆的身上得到什么答案;
“小兄弟,你接着说。”杜月心对着赢骆说道;
“从秦盟主的衣服看,他受得伤只有心脏一处,这说明,杀死秦盟主的凶手不可能是血鹦鹉。”赢骆说;
“你有何凭据?难道你就是杀死秦盟主的凶手?量你也没那本事杀死秦盟主。”吴全德大声道;
杜月心狠狠地瞪了吴全德一眼,吴全德止住了声音。
“秦盟主死亡前已经收到了血鹦鹉的血帖,他也有了防备,如果凶手是血鹦鹉,他们间难免要一场恶斗。”
“那是肯定的。”
场中有人应道。
“而秦盟主的衣服没有任何刀痕或剑痕,只有胸口的一个剑洞,说明,秦盟主死前并没有发生过恶斗。”
“没有恶斗,那是不可能的,秦盟主的武功这么高。”
场中又有人喊道。
“这就说明杀死秦盟主的凶手是秦盟主的熟人,并且是关系要特别好的熟人,熟人就在秦盟主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剑刺中秦盟主的胸脏,秦盟主连反抗的反应都没有。”
赢骆说道;
“一派胡言,熟人怎么会杀死秦盟主呢?”吴全德喊道。
“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呢?”赢骆说道。
“什么目的?”吴全德喊道。
赢骆看都不看吴全德一眼继续说。
“刚才我看了一下秦盟主的脸部,他的眼睛是睁大,虽然被手抹过眼皮,但因为惊讶瞳孔放大,眼皮还是没能被抹盖,从眼皮的缝隙还可以看到眼睛放大的表情;秦盟主死时上眼皮和眉毛都往向上扬,其嘴巴张大,这些表情直到他死时都还没恢复,这就是被刺中后惊讶的表情,他似乎不相信,这个人会杀他。”
斗笠人望着赢骆,微微点了点头,
‘这斗笠人究竟是谁?从他关切的眼神可以猜出他好像对我有点关切的神情。’
赢骆的眼睛刚好与斗笠人的眼睛对视,他看出了斗笠人的眼睛流露出关切的眼神;
“这血书是秦盟主死后才写的,如果秦盟主用手指写下血书,他还没写完就死,那他死的时候手会在血书上停住并压住了血书,那就会在血书上留下了指印,甚至手印;而血书没有这些。这说明什么?说明血衣是秦盟主死后有人割下他的衣服伪造的。”赢骆声音激昂地说;
“丁少俠说得有道理。”
“严惩正凶。”
……
大家高呼了起来……
丁家二虎更是激动得大喊了起来,是的,是这个小兄弟让他们感到了扬眉吐气的感觉,让他们看到丁家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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