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高估他了,原来只是个软蛋。”
王腾松了口气,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起床用冷水洗了个脸,并给了自己两巴掌清醒一下,直接上契典书行去了。
头上的伤包还没消下去,再加上一宿没睡,此时他头脑昏沉,胀痛不已。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一样,脑中好像多了些什么,这种感觉像极了第一次记忆融合,又似是而非。
难道是脑子被打坏了?
还是说晚上没休息好?
……
“姐夫!”
一大早,有蛋蛋的忧伤的孙大富,就跑进孔金焕的棺材铺邀功了。
看了眼身旁人老珠黄的妻子,孔金焕当即放下手里的包子,特地拉着孙大富走到门外。
“姐夫,事儿办成了,人我给你教训完了。”
孙大富会意,刻意压低声音道。
“怎么办的?”
孔金焕问。
孙大富佯作咬牙挥棍状:“我拿棍子打得他满地打滚,直到他跪地求饶为止。我还以为他们这些读书人骨头有多硬,原来也就是个怂包。姐夫放心,这次弟弟狠狠给你出了回气。最后我也是让他舔过我的脚指头才放他走。”
“干得漂亮!”
孔金焕狞笑,“这个该死的穷酸书生,胆敢对我动手,真是不知死活。嗯,你怎么老挠裤裆,染花柳病了?”
孔金焕见孙大富偶尔出于怕硌着伤处而提一下裤裆,还不时呲牙咧嘴的,是以有此一问。
“没,怎么可能。”
孙大富缩了缩脖子,脸上一红,一想到昨夜的事,他就一阵后怕,想不到那个所谓的文弱书生竟然这么狠辣,上来就是一记撩阴脚……
这要是再用力点,可不是单单断子绝孙的事了。
是真惹不起啊。
枉王腾担惊受怕了一夜,殊不知孙大富见他如此狠绝,对他更是忌惮万分,根本就不敢再去找他麻烦。
孙大富眼巴巴地看着孔金焕,后者也是没犹豫就把准备好的一个沉甸甸的钱囊拿了出来,刚要交给孙大富,却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来,面色凝重地叮嘱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嗨知道了知道了,我是什么人姐夫你还不知道吗?”
孙大富谄媚笑道。
就是知道你是个大嘴巴我才这般特地叮嘱一句。
不过这种口头协议也没法要个保证,孔金焕也只好把约定的钱给他。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不用他多说,孙大富也会把这件事埋在心底很深,很深……
毕竟,整人不成反险些断子绝孙这样的丑事,说出去第一个糗的是他姓孙的。
“省着点花,别再去赌了,下次再欠赌债,我可没有这种脏活让你干了。”
孔金焕沉着脸,没好气地道。
“一定,一定。”
孙大富心里说着下回再欠赌债我可以拿这事儿继续讹你,表面上笑嘻嘻随口应付着,“那姐夫,我先走了啊。回头见。”
与此同时,契典书行中,正在抄录《中庸》的王腾,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虽然昏昏沉沉,却才思如泉涌,莫名有种想提笔写创作的冲动。
随之衍生出来的,是一个令他欣喜不已的奇思妙想。
“对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把地球上出名的诗词歌赋搬运到这个世界来呢?”
“如此,我不就能成为一个像李白,杜甫那样的大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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