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我做什么?”
一迎上孙大富的视线,孔金焕只觉***一紧,仿佛被青龙偃月刀强势捅穿一般,脑海里轰然一声如遭雷劈,只剩下一句话:这下完了,真的完了……
如今他只能一口咬定和自己无关了。
“回大人,是他,就是他指示我去教训王腾的!”
孙大富手上带着木板镣铐,一只手抬起来另一只手也得起来,两手指着一旁的孔金焕。
“你!孙大富,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指示你你去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孔金焕哆嗦,随后朝着县太爷猛磕头道:“大人,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这个人的胡言乱语啊,草民从来就没有让他去教训王腾,从来没有哇!此事和草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还望大人明察!”
孙大富一听他竟然敢撇的这么干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睁着眼难以置信地道:“好哇,好你个孔金焕,不承认了是不是,想让我死是不是!”
“我可是你姐夫啊!”
孔金焕瞪大的双眼里尽是血丝,“你何故如此陷害于我!”
“我还是你小舅子呢!你怎么忍心让我去死!?”
孙大富回怼,随后转向县太爷:“大人!小人与王公子素无瓜葛素无恩怨,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教训他呢!大人!”
孔金焕也在一旁嚎啕道:“大人啊,你就是借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雇凶伤人啊,大人明察啊明察啊!!”
“啪!”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道:“肃静!孙大富,你说!”
孔金焕只好无奈住嘴。
孙大富喊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欠了二两银子赌债,问这个姓孔的借,但是这个凉薄的家伙一直不肯,说是要任凭我自生自灭,直到那天,他却主动找到我,说给我二两银子,要我去打王公子一顿,给他出气,不信大人可以到赌坊打听,我第二天就把二两银子赌债给还上了,这二两银子就是他给我的!”
“你!你……你血口喷人!”
孔金焕脸上汗流如注。
“啪!”
惊堂木再次重重拍下,县太爷警告道:“孔金焕,你若再敢擅自喧哗,休怪本县不客气了!”
孔金焕只好再次噤声。
王腾在一旁出声道:“县尊大人,确实,这孙大富与草民素无瓜葛,更谈不上有什么仇怨,草民也想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理由来袭击草民,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晚之前,草民因为那孔金焕出言轻薄贱内而与之发生口角,那孔金焕心生怨恨,便使内弟孙大富来谋害草民。还望县尊大人明察。”
孔金焕还想再说话,但碍于县太爷的权威,只能咬着牙闭口不言。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孙大富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顺着王腾的话往下说,“就是他俩的矛盾,我就是一被当枪使的,我自己完全没有动机去对付他!”
事到如今,所有人也都看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肯定就是这个奸商雇凶杀人的。”
“对,没错。”
“看他如何抵赖!”
众人议论纷纷。
“啪!”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问道:“孔金焕,你可还有何话说?”
孔金焕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人,草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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