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喊我是吧,这才开始呢,你就嘚瑟了。”何远似在控诉,眉眼间却是得意开怀的笑,手攀上柔软的细腰,故意挠她痒痒,最后强调:“我合法的。”
林缘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幼稚,脸蛋红红的,细细地喘气,“我知道,你先起来啊,还没收拾好呢。”
屋里开着灯,床头柜子和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用具、被褥全部用喜庆的大红布包裹,微红的亮光反照在她的脸上,眉眼精致美丽,皮肤细腻光滑,眼睛亮晶晶的,何远没喝多少酒,却觉得醉得不行了。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心头仿佛充斥着什么东西,满满涨涨的,从未有过的满足时刻。
他竟然真的娶了小缘回家,执念一朝成真,如此不真实,轻声呢喃:“好像做梦。”
林缘躺着,目光从山峦一般凌厉的眉峰滑到深邃带着迷茫的眼睛上,在勾起的唇角上吻了一下,小声道:“我也觉得。”
何远就像一尊雕像突然被人施加了复活术,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手上越发不安分。
意识到他来真的,林缘哀求道:“别别,晚上吧好不好?这会儿不成,真不成。”
何远尽量给自己谋福利,诱哄一般道:“那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不就那个事吗?能、能难到哪里去,林缘点点头。
何远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眼神在她没注意的地方闪着痞坏的光,从床上溜下去,打开柜子端出一个大瓷碗,站在桌边喊她过去。
白天那么忙,他还能想到给她留吃的,一只酥黄流油的大鸡腿,底下铺着醇香诱人肥瘦均匀的案板肉,香喷喷晶莹的大白米饭。
没看到还好,一看就忍不住流口水,林缘坐过去,“你吃吗?”
何远双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他被人拉着喝酒哪里有空去搞吃的,叫铁牛去弄的。
人多不好看,铁牛悄悄潜入灶房好几趟,埋汰他好久,何远反而觉得他拿得不够。
此刻就看着林缘吃,嘴上咬一口得嚼上老半天,他就觉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直一直看下去也挺好。
何远虽然着急,可是林缘不好意思,一直等到家里收拾妥当,赴宴的帮忙的彻底走光,李绣都赶着他们去休息时,才慢吞吞往回挪。
洗漱好进门,何进也进来了,立在堂屋,微微笑着说道:“小缘,以后你就是我们家人了,有什么不习惯的,跟小二说,或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千万不要自己忍着。”
他今天也忙了一天,这会儿很累了,等林缘点点头,便进了自己屋子。
林缘愣愣地看着,关上门,问何远:“那个,何进哥就睡咱们隔壁?”
何远脱衣裳的动作慢下来,双手还套在袖子里,精壮的脊背露出来,侧过头眼睛微眯,“怎么?”
林缘一时看愣了,眼神闪着从他身上移开,往后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绪,“没什么。”
她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何远又问了一句,便如实说了:“我不想住他旁边。”
她以前还以为自己喜欢人家,也不晓得露出来多少,何进知不知道,挺不好意思。
何远也想起来,却跟她是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向,毕竟林缘以前喜欢的是他哥,小心翼翼的暗恋。现在这种关系,她肯定觉得别扭尴尬,甚至会不会还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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