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子里,不管警察如何恩威并施,我和范简就是不交待身份,反正就说是无家可归的孤儿。
我们在公安局过了跨年夜,第二天,因为未成年被送进了救助站。
在救助站呆了几天,正计划跑的时候。
苏凯和范大风找上门来,我们被领回了秋风镇。
春节过后,我和范简非本人意愿,被送进了海阳市郊区某工读学校。
范丽说:“既然我和你爸管不了你,总有人管得了你吧!”
苏凯将我送到工读学校,离开的时候,我妄图装可怜打动他。
“爸,别让我呆在这种地方,我会被他们欺负死的。我求求你了,带我回家,以后我都听你的。”
苏凯还没开口,一旁的范大风插了话。
“欺负你?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哪个敢欺负你?我们家小简都是被你带坏的。”
范简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替我辩解。
“没有,她没有。”
他的辩解非常无力,好像我真的欺负过他似的。
苏凯没有妥协:“小北,在里面好好的,相信爸妈,都是为你好。就算你现在不明白,将来有一天也会明白的。”
工读学校,来自各个地方非常有性格的未成年少年少女们,确实不太好惹。
在那里,我一天都呆不下去,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离开那里。
半个月之后,我半夜突发急性阑尾炎,被送进了医院。
三天之后,我趁人不注意,半夜从医院偷偷溜了出来,开始了一个人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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