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同我一起去吗?”洛玉瑯幽幽又来了一句。
见穆十四娘始终没有回答,扭头看她,正巧看到穆十四娘打量的眼神。“去吗?”洛玉瑯问得平常,但明显带着些忐忑。
“你上次就是在那里遇险的,还去吗?”穆十四娘实在难以忘记当日他身上的血渍和浓浓的血腥味。
洛玉瑯轻哼一声,“这次不会了。”
“那我今晚多赶些绣活,免得误了主顾的日期。”穆十四娘起身走到另一个绣架,忙着低头穿针引线,没有发现洛玉瑯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许久,才慢慢移到放着自己红色衣衫的绣架上,觉得那衣衫就跟自己一样,总是时不时就被她抛却了。
这晚穆十四娘赶工至深夜,洛玉瑯也就陪她到深夜。回程的车上,见她呵欠不停,还时不时去摸自己的后脖颈,想都没想,伸手按住她的后脖颈,找到最僵硬的地方,想帮她放松一下。
直到发现穆十四娘全身因为他的举动僵硬如木头,却因为马车狭窄,避无可避。“放松,我手法很好的。”
被他捏着脖子转头都有些困难的穆十四娘,睡意全消,“你与别人也这样动手动脚吗?”
“那怎么可能?爷像是热心人吗?”洛玉瑯发现自己推拿之后,她原来僵硬的肌肉渐渐软了下来,心里却不太想松手,因为这种触感,实在有些欲罢不能。
“看来,当家的只是轻视我一人而已。”穆十四娘言语冰冷,满含怨气,洛玉瑯手指由按变握,握着她纤细地脖颈,将她慢慢转向自己,“早晚你我都会成亲,更亲密的事都会做,像这样发乎情止乎礼的事,我只会对你一人做,也只能由我一人来做。”
狭小的车厢里,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洛玉瑯对她刚才冰冷的语气十分不满,眼神也带着些凌厉,嘴角轻撇,渐渐凑近了穆十四娘。
可惜他靠得越近,穆十四娘眼神的惊恐越甚,将他心里的那点绮念打得稀碎。轻叹一声,将穆十四娘那张伤他心的脸掰正,重新为她按揉起来,仿佛刚才一切都没发生。
因为心乱手也乱了,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的穆十四娘不断地缩着脖子,“你再躲,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的亲近。”
“痒啊。”穆十四娘嘟嘴报怨着。
“还酸吗?”回复了些清明的洛玉瑯温柔地问她。
穆十四娘无声地摇了摇头。
洛玉瑯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几下,不忘将她的衣领整理好,才松手。
“那个常胜总来找你做什么?”心里不爽,醋意又开始生起。
“墨师傅想让他学着怎么做织机,日后也好多门手艺傍身。”穆十四娘已经习惯洛玉瑯这样莫名其妙的转换,为免徒生事端,解释得极为详尽。
“以后不许见他。”洛玉瑯把玩着荷包上的绦子,“让铺子里其他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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