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妮雅第二次去秦邛家里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之前他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告诉我。我爸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可以顾全好所有的事情,跟个孩子一样。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秦邛后面越说越生气,就连钱妮雅都不可避免的感觉秦邛的怒火像发动机一样在燃烧。
钱妮雅的说服工作显然比秦邛来的更有效果。
秦邛喘了一口气,出门给孙泽打电话,后者则很快就敲定了手术的时间。
手术在一周后,当天晚上秦家父母跟着秦邛回了城里。
本来就是这么个打算,秦邛收拾了一间房子给父母住,距离并不是很远,大概就是一条街。
钱妮雅第一次见到孙泽就是在当天晚上。
因为秦邛要里里外外忙,钱妮雅很乐意帮他做点家务之类的。
所以孙泽来敲门的时候,钱妮雅正在秦邛家里的厨房里做饭。
钱妮雅见到孙泽的第一眼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皮肤很白,在楼道里灯光的辉映下有一种莹莹的光泽,身量也高,瘦,和秦邛在某些感觉上如出一辙,钱妮雅后来觉得两个人都属于生人勿进的那种类型,所不同的是,孙泽更为瘦弱,攻击性就显得没有那么强,彷佛他的冷漠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
这一点上和秦邛有天壤之别。
孙泽对钱妮雅的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倒是往后退了一步,再次查看了门牌号,确定无误之后,才问道:“请问这是秦邛家吗?”
孙泽说话的声音比他本人更冷一些,很平静的语气,但是不叫人看轻。
钱妮雅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他不在家。你是他朋友?”
孙泽说了句是的。钱妮雅将人让进来。
才孙泽很熟练换鞋的动作来看,这人应该来过不止一次。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下一步该跟在房间里的人热络起来,至少会问一句:“您是秦邛的女朋友?”
不过孙泽倒是什么都没有问,只问了一句:“你是在刮鱼?需要帮忙吗?”
钱妮雅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她已经擦了手了,手上干干净净,看不出来什么痕迹。
“不用,我在炖汤,马上就好了。您可能要多等一会儿,老秦大概率会回的比较晚。”
孙泽点了点头,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很快对方就回了短信。
“您一会儿是要送饭过去吗?”
孙泽等看完短信,对正在倒水的钱妮雅说。
钱妮雅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也没有问。
“对,是老秦的爸妈来了。就在对面的小区,您可以在这儿等一会儿。”
孙泽点了下头,显然没有坐在这里等的意思,“那我一会儿跟你一块儿过去。”
钱妮雅好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过只是愣了一下,听对面的人说道:“我是秦邛的朋友,孙泽。”
孙泽,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后来在见到秦邛的时候,钱妮雅忽然想起来,秦邛打电话的时候说过这个名字,电话对面就是这个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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