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活命下去,再找梅花妖。”
“不……我是说……”
“吱——吱——”
蝉鸣清澈,阿执的心一揪又一揪。
虫师脸上挂着阴森的微笑,出现在三人面前。
原本以为云缳认得蒋亦彬,总算是转危为安,哪里料到,抢在银月缶之前赶来的,竟然是虫师。
“一个银月缶。”
虫师指着蒋亦彬。
“两个银月缶。”
他看着阿执。
“我才不是!”阿执立刻反驳。
“你可能还不算银月缶,但你是银月缶的女人。”
“不——是!”这一摊什么时候才能翻篇?阿执气得郁闷。
“三个——银月缶。”虫师微笑着,打量云缳。
玉面刀倒是镇静,反问:“什么银月缶。从没听说。”
虫师哈哈大笑:“至少还有三个银月缶叫三戒大师拦下了。长公主一招命除妖师都戴面具,你们究竟混进来几人?”
阿执与云缳几乎齐声反驳:“与我无关。”但明摆着的事实,是两人都没有对蒋亦彬下手,而且追根究底,又都与银月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云缳调整轮椅方位,轱辘转动,将阿执和蒋亦彬挡在身后。
“玉面刀摘下面具露真容,竟要与长公主作对了?”虫师喝道,“你可知,你护着的人是什么身份?”
云缳冷笑一声:“你想多了。我只不过不想让你占便宜。”
“你说什么?”
玉面刀缓缓道:“谁都能看出来我身后这两个人是长公主的通缉犯。他俩犯了什么过错,我一点儿也不在乎。只不过,他俩都是我的,你别想染指。”
虫师操控手中的夏蝉,发出刺痛耳膜的声波,痛的阿执双目眩晕,连忙捂住耳朵,紧接着发现蒋亦彬虚弱到没有力气去堵耳朵,而夏蝉的嗡鸣宛如刺入耳朵的利剑,叫他汩汩流血,连忙撤下了自己的手去给他堵住耳朵,这样一来,她又如何能防备虫师的夏蝉蝉鸣,情急之下,只能脱下白色外挂撕裂成布条,迅速堵上了蒋亦彬的耳朵,这才算好了些。
“你?跟我抢?”虫师扬天大笑。
云缳深谙要对付虫师这招夏蝉嗡鸣,只能抢得先机,将他手中的鸣蝉击碎,然后杀掉虫师,以绝后患,利箭射出,虫师躲闪之际,抬手一抛,将鸣蝉挂在了树上,云缳屏息凝神,尽量不被刺耳的嗡鸣打搅,可手上推动轮椅轱辘的速度和方向还是受到了干扰,稍有混乱。如果与虫师正面交锋,云缳未必吃败仗,她先战数场,身上挂了些彩,加上蝉鸣阵阵,刺得耳朵发疼头发懵,渐渐接不下虫师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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