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跑的比兔子还快,何雨柱也是无语,就这胆还学别人出来当混混。
何雨柱笑着走向李时延:“李大公子...”
“你...你不要过来,我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于海棠人是好看,但是脾气太大,她不适合我,傻柱哥你要是喜欢送你好了。”
趁着何雨柱没注意,李时延不顾身上有伤,学着他手下样子扭头就跑。
“嗨,李时延你的大前门烟掉了,还要不要啊。”
“傻柱,你等着,咱们没完。”
等所有人离开,许大茂小心翼翼的从仓库里探出头,发现傻柱确实走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好险差点被发现,什么时候傻柱变得这么能打了,李时延竟然也收拾不了他。”
许大茂想到傻柱刚才的话,听意思就自己来厂里的这会工夫,他和于海棠之间已经是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情就怕瞎琢磨,许大茂越想越感觉,事情已经发展到打针的地步,他心里泛酸,本想利用李时延喜欢于海棠这事,让李时延揍傻柱,还是自己亲自给于海棠带路去傻柱家。
许大茂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怎么这么贱,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大院内,秦淮茹拿了一大盆衣服,在院中水池边,用力的搓洗着,抬眼看到于海棠拿着饭盒过来洗。
“海棠?你怎么来大院了?”
“秦姐啊,我怎么不能来啊,不我不止来了,我还要住大院里。”
秦淮茹跟于海棠虽说是同事,但一个是在车间一个在广播室,只是认识并没多亲近的关系。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寒暄着,秦淮茹看到了熟悉的饭盒,是傻柱的饭盒,这饭盒不知道被自己刷过多少遍,现在竟然是厂花拿在中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自觉的停下手中的活:“海棠啊,你这饭盒是谁的啊。”
“哦,是傻柱的,我没吃饭他正好剩下一些炖鸡,我就吃了,不能光住他屋不干活啊,我就顺手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海棠轻描淡写的话,在秦淮茹听来句句扎心,两个人什么开始这么亲昵了,都共用一个饭盒了,从前饭盒里的炖鸡,傻柱只会给自己。
“海棠啊,你怎么会住傻柱屋,你跟杨为民不是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嘛,杨为民不吃醋啊。”
秦淮茹语气轻柔开着玩笑,说杨为民吃醋,其实她心里清楚,心里酸的是她自己。
“我跟杨为民已经分手了,秦姐以后不要提他。”于海棠头也不抬的刷着饭盒,她哪里知道,对面的秦淮茹已经将她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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