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原本的历史上,因外无援军,韩林儿和刘福通他们在李察罕的大军围攻之下败亡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太快了。
以至短短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开封及其周遭的千里江山,就都沦为了李察罕的囊中物。致使北国再无一人能够与其抗衡。
可在如今时候,突然有了这十万兵马,想来韩林儿和刘福通他们所能坚持的时间,也一定会比历史上的更长一些。
如此,对于盘踞在山东之地的毛军而言,自然就是一件好事。
因为趁着这段时间,盘踞在山东之地的毛军完全可以迎来更好的发展。
毕竟山东地区所积累的时间越长,爆发时的力量自然也就会越大。
所以在想到这点后,毛正梁他也就暂时的松了口气。心中的那股焦急情绪,也就为之消散了不少。
故而再强让自己静下心来后,毛正梁便也就再度处理起了军中那些繁杂军务。
因此他并不知道,随着毛贵的一张军令传到辽东,辽东那变得越发复杂的情况。
……
“为人臣者,岂能见君主有难而不救?”
大元辽东行省治所东宁府城(今辽阳),当韩林儿的勤王诏书和毛贵的军令传达到这里之后。辽东红巾如今的掌权者,关先生关泽,破头潘潘喜,冯长舅冯勇以及沙刘二刘国山,却也就不禁为之吵破了头。
所以就在冯勇这个面貌俊朗的国舅爷这般大喝了一声后,一旁坐着宛若土匪头子的潘喜也就不禁道:“陛下有难,我等当然要救。不过即便要救,总也不能鲁莽行事吧。难道我等在这时全都要渡海而去,舍下辽东这千里江山!?”
冯勇:“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姓潘的还想要保存实力,弃陛下安危于不顾。”
“我呸,”潘喜闻言直接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你丫别血口喷人。俺老潘对陛下忠心耿耿,何时说过这话。”
“少他娘装。别人不知你潘喜是个什么东西,劳资还是不知道。你这贼子,你狼子野心。”
“我,我鈤你姥姥。姓冯的,你别以为你和陛下沾亲带故,就能高人一等。你这样污蔑俺老潘,劳资弄死你!”
骂着,潘喜却是直接抄起了手中的茶杯。到了这时,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却也真的是撕破脸了。
因而一个个咬牙切齿喝骂着,都恨不能给对方来一个白进红出。
是以见此,一旁高坐主坐,着一身紫袍玉带,留五缕长髯,面容不怒自威宛若天官的辽东平章关泽,终也就不由拍着桌子开了口,“都给我闭嘴!”
作为行省平章的关泽这时怒吼一时,接着便也就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看你们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市井泼妇。
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个行省右丞,一个行省参政。都是从二品的大员,就不嫌丢人!?”
权利最大兵马最多的关泽怒吼着发了话。
因而被他这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番后,潘喜和冯勇两人冷哼了声,却也就只好重新坐回了座位。
所以直到这时,作为行省6平章的关泽方才不由看着他左下手那其貌不扬,宛如田间老农的行省左丞沙刘二刘国山道:“国山,咱们现在就心平气和的商量一下。如今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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