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子。
可他又犯了什么错?
难道,是因为投错了胎,错活在这划分清明的世道之中?
世人常说正邪不两立,神妖本殊途。
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究竟什么才是道啊!
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
她不明,不知。
她只是,只是有些心疼殷洵。
手,环住他的腰,抚上他背。
现在,轮到她哄他了。
“殷洵。我们今夜不在这睡,以后也不在这睡了。”
姜菀轻轻握住那瘦得只能摸到骨头的手掌。
她声音放柔,放缓,“金丝笼子里,该住着两只鸟儿的...”
...
“盟主大人,这沧澜山属下已经四处探过了,并未瞧见夫人和姜姨娘所踪。”
“未见?两个女人家,即便带了侍女,也不过是四个女人家罢了。四个活人,你就同盟主说没踪影?”卫凌霄气得出掌,将那传话的侍从震到空中,又狠狠摔在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卫凌霄这次来寻人,带了武林盟百号人马。一路上,不知为何,他脾气是愈发暴躁,打打杀杀成了家常便饭。
眼下摔出去的这个,估计又要没了半条命。
大家不说,但对卫凌霄的做法已是生出成见来。这寻不到人,发发牢骚、脾气都可行,只是总拿人命儿戏,这叫什么事儿?
“盟主——”又是一侍从传来消息。
卫凌霄没好气,“说!”
“山巅处,发现了魔教重地阴阳墟。只那阴阳墟倒像是成了废墟,属下去探,一路上竟连一个魔教教徒都未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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