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月成了特教所第一个被学生收拾到不能下台的教员,且,还是自寻其辱。
大厅广众之下,遮羞布被安夏扯掉,里子、面子全没了。
因为,只要没眼瞎的,都能瞧出她远不如安夏。
她自己也很清楚。
恼羞成怒,挥起教鞭,端起教员身份,怒喝:“我是教员,你是学生!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现在,我命令你马上深蹲五百个!否则……”
“否则怎么样?否则又罚我吗?”安夏面不改色,凉凉轻笑,“现在,哪怕总教员过来,我照样diss你,样样不如我这个学生!”
“明知不如,却死不承认,说是教员,实则绣花枕头一个。我若是教员,头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这种混水摸鱼的货色!”
身后,传来一道严肃、低沉,冷硬的中年男子声音,“是吗?你胆子不小,特教所成立十年,过往学生成千,敢说教员是绣花枕头,唯你一人。”
嘴,可能开过光。
来的正是总教员,四十二岁,姓张、宣城本地人,真正特战队员出身。
据说,上过域外战场,身上大小伤无数。
张总教过来,全队二十几名宵平均年龄19岁的问题小青年,个个噤若寒蝉,低头,努力缩少存在感,最好原地透明。
哪怕是邬文月,听到张总教声音那一秒,立马压下怒火,恭敬迎接,“抱歉,惊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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