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丝丝缕缕的,沾着她的气味、温度钻入他衣服,贴进他的肌肤,再遁入他的心口,如同被钢针扎过细密疼就这样被抚平。
“怎么?生气了?不想让我处理?”
安夏拿着已经撕开,只等贴上去的创口药,噬冷散去的黑眸一瞬不瞬凝望很合自己心意的俊颜,再度,放软了声音,“以后,我尽量等你把话说完再决定要不要对你出手。”
该出手的时候,她还是会出手。
淡薄的夜色遮住穆沉渊眼里微动的异样情绪,凌厉俊颜平静到没有一丝变化。
他低垂着眸光,不动声色看着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仰起的丽颜,长达近一分钟的凝视后,他终于弯了腰。
冰冷的手指抚过他脖子的肌肤,陌生的颤粟突然而至,线条锋利又格外性感的喉结不经意地上下滑动,穆沉渊已在暗里握紧了拳头。
“还好伤口不深,三五几天能全愈。”
柔软的呼吸洒在他的下颌、颈部,顺流而起,又没入胸口,颤栗再次而来。
这回,连尾椎骨都有了陌生到让他全身力量突然抽去的酥麻颤栗。
安夏以为是自己按痛了他,下意识地呼气轻吹。
穆沉渊:“……”
激灵窜到天灵盖都快掀翻了。
及时紧紧握拳,才克制一波又一波袭涌而来的颤意。
“不痛,别吹。”他克制着,下颌线绷出冷而俊美的线条。
安夏抿抿嘴角,“小时候受过一次伤,我母亲告诉我,吹吹就不痛了。”
后来,母亲死后,再也没有人为她吹吹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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