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看着孙女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惦记什么,主意大得很。
老太太哼哼两声,有点小骄傲的说道:“你别不信,你爷,你爸在的时候,长得都比这个小子周正。”
跟着:“就是在咱们村里,也有比这个小子周正的。队长家的老儿子捯饬捯饬,都比齐家的懒小子有看头。
这个金芳真没看出来,怀疑的开口:“有吗?”
队长家老儿子的模样能同齐老大放在一块说,老太太这是什么审美?金芳反正没看出来。
金老太抿着嘴巴,给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比喻,干嘛提队长家的老儿子。
这不是同自己过不去吗?可不想让孙女对队长家的儿子有什么想法。
金芳就事论事,奔着欣赏异性的眼光同金老太探讨这个问题:“我真的没看出来队长家的儿子长相上有什么优势。”
金老太扫一眼孙女,心说原来这孩子稀罕软巴巴,没什么精神头的小伙子。这孩子眼光可不咋地。
金老太嘴巴抿着,坚决不同金芳说队长儿子到底哪好的问题。
队长家的老儿子长相不错,体格也好,村里的妇女背地里都说村长家的老儿子长得好。看来自己不用担心孙女被队长家的老儿子拐跑了。
不过也没省心到哪去,孙女看男人的眼光不成,齐家懒小子这样的,真没什么好的。
回头好好地同孙女说说。可不能让孩子被勾走了。
家里有养大的闺女,怎么就那么糟心。感觉啥都得好好地教。
老太太这两天在地里干活,家里的事情都是金芳在收拾。
今天有时间进了厨房,就看到唯一的陶盆里面竟然泡了那么多的豆子。
老太太有点血液上头,一嗓子嚷嚷出来:“你这是做啥?是事咋回事,为什么家里豆子都泡了。造孽的玩意。”
金芳怕老太太激动,赶紧过去给老太太顺着后背心:“我故意泡的,发豆芽呢,可别激动,不遭禁粮食。”
老太太捂着胸口,眼睛都充血了,心疼粮食,心疼豆子:“你,你个大主意的,你会啥?你知道怎么发豆芽,你就这么遭禁东西。你气死我了。”
这还叫不遭禁粮食,可真是,可真是太欠管了。
老太太嘴巴不闲着,一连串的数落:“你是不是忘记了前些年挨饿的日子了,你咋就这么大的胆子。多少豆子遭禁了,快把家里粮食都给我,我再也不信任你了。”
这问题可严重了,上升到信任度了,金芳:“奶,您给我一次机会,您看,我都已经把豆子泡了,你就让我试试,万一要成了呢。”
金老太气的翻白眼:“你个败家玩意儿,万一要不成,咱们吃啥?”
金芳:“不成还能喂老母鸡,让那些在咱们家孵小鸡的人家看看,咱们家老母鸡的伙食有多好,省的他们总是说咱们家收了他们老母鸡的口粮,奶你说是不是。”
是个瘪犊子,金老太没好气的捂着心口扭头进屋了,锅台上的玩意,多一眼都不瞧,看多了怕自己忍不住踹败家玩意一脚。
金芳也知道老太太肯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先斩后奏的。想要做点什么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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