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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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只是敌人对于关羽的决定充斥着疑惑,一同离去的张飞立即上前询问道:“二哥,究竟是何意?”
“三弟,子夜时分你在率领一千轻骑佯攻蠡吾,记住声势一定要大!”捋着自己的美髯,关羽双目中绽放出睿智之色,面色平静道:“接连数日,你都要如此。”
“诺!”
张飞那对豹眼流露着通透之色,毕竟张飞也是豪强出身,当懂得关羽话中之意。
初平三年,九月中
这秋意却是越来越浓郁了,街道上的行人都不自觉的拉紧了领袖,生怕寒风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灌了进来。
安熹城外的小溪边上,溪水冒着寒气,幽幽的溪水奔流不息,不断的拍打在溪石上,在溪边倒是可以见到一二的钓鱼翁,劳神在在的静坐在溪水边上,望着手中的钓竿,静着鱼饵上钩。
枝头上的绿叶开始慢慢的变红,渐渐的已经支撑不起这个秋天的绿意,纷纷的落了下来,潜藏在水中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涌现出来,争抢着落叶中最后的绿意。
“主公,云长真乃妙人,高览这等谨慎之人,最后还是落入云长的算计中。“
兵行诡道!
兵法讲究的就是虚虚实实,一正一奇,相互配合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高览自认为了解关羽,熟料关羽忽然用一个声东击西,夺了蠡吾,顺带的还把高览给生擒了。
这样的战果,完全超乎司马朗、公孙瓒的意料外,本来一个安熹耗费数月的时间拿下,本想蠡吾也要花上一段时间,因为高览的难缠,毕竟,公孙瓒也于高览交过手,深知高览的本事,故而,关羽迟迟未拿下蠡吾,公孙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觉得正常。
而且,一个高览!
才是公孙瓒所看重的点,乃是高览!
一个帅才!
一个偌大的幽州,竟找不出一人能于高览媲美的。
“可招降?”
“可!”司马朗犹豫了片刻,当即颔首道:“只是要看主公舍不舍得?”
“此话怎讲?”
公孙瓒蓦然抬头,有些讶异的望着司马朗。
见状,司马朗稍作沉吟后,紧锁着眉头道:“主公欲要让高览投降其实不难,只需把高览的妻儿老小给接过来即可。”
“只是,却是需要暴露某些人。”
闻言,公孙瓒则是陷入了深思中,取舍之间,现在要他做出决定了....
舍得舍得.....
自古来这就是一个艰难的命题!
一个兖州刺史,一个高览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清风拂面,陷入沉思中的公孙瓒抬起了头,双目中露出果决道:“伯达,趁高览战败的消息未曾传到邺城,立即命人星夜兼程赶兖州,于刘公山洽谈,命他与高览家属一同到幽州来,当初应允其的高官厚禄,某可立即兑现!”
“诺!”
司马朗面露满意的笑容,人才的重要性远远胜于一个刘岱,当然,现在看来刘岱是比高览重要,可看长久的,刘岱的作用就远远比不上高览。
司马朗满意的是公孙瓒能分的清楚什么是当下的利益,什么是长久的利益,恰好公孙瓒没有被当下的利益给蒙住了双眼做了糊涂事。
牢狱中....
四处一片的阴沉,只有昏暗的烛光摇曳着,衬托着牢狱的阴森恐怖!
“好!好一个关云长啊!”
坐在茅草上的高览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回想昨夜的一切,高览还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眼下的他都已经成为了他人的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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