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跟你说笑,如若真的是说笑就好了。”扶因苦涩道,“沈将军忘了,你的夫人苏扶因死了,死在回京途中,尸首被她的娘家人带走了。”
沈恒握着她的手的大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因因没有死,你就在我面前,因因,不要说胡话了,好不好?”
扶因唇畔的笑渐渐消失,嗓音依旧清甜可说出来的话万分扎他的心。
“是我说胡话,还是沈将军你在说胡话呢?沈将军,现下人人皆知,苏扶因死在回京途中,不论她死没死,人人说她死了,她就是死了。”
“不!不是!”
沈恒忽地攥紧,却见扶因“嘶”地拧紧眉,他慌慌张张松开她的手,连声道:“因因,对不起,疼不疼?疼不疼?”
他小心地揉着被他攥红的那只手,扶因却直接将手抽了回去。
沈恒声音发哽,道:“因因没有死,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她是我沈恒明媒正娶的妻,是我将军府上唯一的将军夫人,我沈恒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我会和她白头偕老,在我们垂垂老矣之际,对她说,我沈恒,心里只有她一个。”
如斯深情的表白。
扶因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不属于她的又闷又涨又痛的情绪,笑容里竟然带了几分欣慰。
“我也喜欢,沈郎你啊……”喜欢你后悔到想死的模样。
“可是呢,我如今才明白,两情相悦,也不能天长地久。”
她有些失落,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思绪却放远了。
“沈郎,我许你的,都做不完了。”
“那张手帕没有绣好,它不见了。”
“还没给你的衣柜里还没有添置新衣裳,我回不去了。”
“我还没有跟程大娘子学着怎么纳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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