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恍了一下神,一个小时前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你好,是白砚医生吗?】
【嗯,是的,你没有看错,是霍景琛的手机号。我是霍景琛的妻子季扶因,我用他的手机打给你,请问白医生你现在有空吗?】
【他现在人很不好,一直喊冷,盖了三床被子都觉得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真是让人苦恼。】
【你想知道具体情况?他现在说不出话,额头好像有点烫,还在发抖,我怕再晚一会儿,他更不好了。】
【你是问他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吗?其实不是这几天,是昨天,昨天他和我……咳、咳……嗯……然后就这样了。哎,也怪我……】
……
……
电话里的女人此时站在白砚面前。
她穿了修身的旗袍,旗袍的每一颗扣子都系好了,露出一节纤长的脖颈。
深紫色更衬得她肤色白皙,肤质细腻。
白砚喉结轻轻滚动,发觉女人正笑盈盈看着他,追问:“白医生,什么是嗯,嗯?”
有些话私下跟霍景琛讲,也是叮嘱他注意身体,白砚没想到会被季扶因听见……
下颔线不自觉绷紧了,白砚移开双眼,“没什么。”
语气略微急促,呼吸……扶因感觉到了,男人的呼吸没有之前那么稳定。
扶因忽然朝白砚走近了一步,缓声问:“噢,是吗?”
两人之间有些距离。
白砚却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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