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江晨皱起了眉头,大黄曾经是流浪狗,可能是被打过的缘故,性格非常怂,平日里都是夹着尾巴出门,很少如此叫唤。
“汪汪!汪汪汪!”
大黄围着井口打转,越叫越急促,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江晨来到井边往下望去,井道幽深,隐隐有粼粼水光,并没有什么异常。
“喔喔喔!”
俗话说怂狗仗人势,大黄见主人在身旁,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它将半个脑袋伸进井口,对着井底使劲叫唤,喔喔声不断回荡。
江晨满脸纳闷,搞不清楚大黄发现了什么,井底是地下水,应该没什么其他东西。
“哗啦!”
忽然间,井底泛起了水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喔喔喔!”
大黄叫的更起劲了!
“鲤鱼?”
江晨怔了一下,刚才好像看到了鱼儿翻腾,没看清全貌,但那反光的鳞片,应该是一尾鲤鱼。
“混蛋,是哪个鳖孙偷偷在我家井里养鱼?”
江晨鼻子差点给气歪了,这口井伴随他家四五代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不知谁家的混蛋竟然在里面养鱼。
他气冲冲的返回东屋翻找,很快拿了一杆破旧的钓竿回来,在西边草地里挖了几只蚯蚓做饵,便坐在井边开始钓鱼。
井水很深,离地足有七八米,只能用垂钓的方式将鲤鱼给钓出来,至于给村主任送拆签协议,晚点也没关系,在没拆迁之前,这里还是他家,容不得别人糟蹋。
一分钟...十分钟......
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太阳已然落山,而鱼线没有一丝动静,这让江晨忍不住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鱼竿猛的一沉!
“哈,上钩了!”
江晨面露喜色,待鱼竿前端坠的弯曲,这才一边收线,一边用力将鱼竿往外拉,竿身顿时弯曲成了弧形。
“劲还不小,是个大家伙!”
局面陷入了僵持,江晨能感觉到鱼竿上传来的巨大阻力,心中有些不可思议,按照以往的钓鱼经验,这次的货起码得十斤往上,可是井水怎么可能养出这么大的鱼。
还没等他想明白关键,手中骤然一轻,鱼竿高高抛到天空,一抹绿光从井口飞了出来。
“这是啥玩意?”
江晨彻底愣住了,鱼钩处没有想象中的大鲤鱼,而是挂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翠绿牌子,外表看起来像是某种玉材。
“太昊,上清?”
玉牌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正面刻着“太昊”,反面刻着“上清”二字,也不知是何用意。
江晨观察着玉牌,满头都是雾水,他想不通鱼钩为什么能勾住玉牌,更想不通自家井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玩意。
莫非是祖宗的宝贝,打水时不小心掉井里了?
“回头问问老爸。”
将玉牌收入口袋,江晨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适合继续钓鱼,村委会那边也下班了,虽说可以去村主任家,但拆迁这么大的事情,他想多了解下具体情况,因此很有必要去一趟村委会。
“明天去吧,先将就一晚。”
将东屋稍微打扫了一番,又烧了壶热水,吃了碗泡面,江晨这才打着哈欠上床睡觉,熬夜开车带来的疲惫还没有消失,身体乏的很。
很快,鼾声如雷。
迷迷糊糊中,江晨感觉自己来到了云海之中,一块巨大的青石碑出现在眼前,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符。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向石碑,手掌按在石碑上面,随即天地间回荡着宏伟浩瀚的声音。
“太昊上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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